說完,還是繼續用自己的方法在努力的嚐試著把結打起來。
霜兒在旁邊一臉的黑線:“姑娘,皇上說的是對的。”
錢樂樂頓住了:“你認真的?”
霜兒點頭。
風斂軒苦笑。
“怎麼可能!?他你風斂軒你居然學過繡花啊你這個你這個皇帝實在是太不務正業了!”錢樂樂實在是找不到詞語來攻擊他,隻好說一句不務正業了。
反正不務正業四個字,對誰都是適用的嘛。
風斂軒也很是無奈:“我可從來沒有去學過繡花啊,隻是剛才光是我坐在這兒的這一會兒,霜兒就已經演示了三遍了,我要是還看不明白,那我這個皇帝才真的是白當了呢。”
錢樂樂僵硬了兩秒鍾:“你是在嘲笑我嗎?”
“沒有沒有,女人學不會繡花也是非常正常的嘛,我不介意的。”風斂軒連忙正色道。
錢樂樂微笑:“是嗎?”
風斂軒正直的點頭:“是,不管你會不會這些東西我都會永遠愛你的。”
這句話一般是說錯了話為了求原諒,一半確確實實是真心的。
“你覺得這種時候說這種甜言蜜語,合適嗎?”錢樂樂暗笑著磨牙:“還有啊,我說你一個皇上,整天也不在前朝忙著處理公務,也不忙著去照顧一下那個薑絡公主,也不去為大魏的使團來訪做準備,你一天到晚的怎麼就知道往我的清雲宮跑呢?你自己說說哪兒有你這麼清閑的皇帝?”
風斂軒笑著說道:“哎呀,那個薑絡公主不用我照顧嘛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錢樂樂斜著眼看他:“我說什麼了?我跟你說你別又給我轉移話題”
“我說認真的,你剛剛說大魏什麼使團來訪?”風斂軒帶著幾分焦急,一臉認真的問道。
錢樂樂有幾分驚訝:“怎麼?你不知道?就是薑絡的心上人,那個元驍啊,他給薑絡寫了回信,說會即刻啟程來咱們齊國看她。”
風斂軒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我是今天早上看到的信,至於薑絡是什麼時候收到的我就不知道了。”錢樂樂回憶道:“怎麼了?這件事兒很要緊嗎?他不就是為了薑絡來的嘛?你緊張什麼?”
風斂軒擠出一個笑臉來:“沒有我這不是剛聽你說起,有點兒驚訝麼。”
“對了,說到這個,我今天早上還和薑絡商量了一下要在元驍麵前演一出怎麼樣的戲呢。”說道這個,錢樂樂就又來了勁:“我們都商量好了,薑絡演一個對你一見鍾情的小公主,我演一個嫉妒她的身份地位的後宮妒婦,你呢,就演一個一心愛著我,不理朝政的昏君皇帝。”
風斂軒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我說你們這排的什麼劇本啊,不過有一點倒是給你們說對了,我倒確實是一個一心愛著你,不理朝政的昏君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