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林頓摟住身前的盔甲,親吻了上去。你要知道,霍格沃茲的大部分魔法物品都擁有自己的意識,這具盔甲也不例外。“嘎吱嘎吱”的金屬磨動聲從頭盔裏傳出來,沒人知道這是這具盔甲的笑聲——千年了,它終於將自己的初吻送出去了。
……
好不容易來到四樓的伊恩,就看到本應在地窖的盧修斯正與亞瑟互相向對方扔著魔咒。
“嘿,你們在幹什麼?別把教授引過來了。”
盧修斯&亞瑟:“伊恩!”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打鬥。
盧修斯氣惱地瞪視著伊恩,“伊恩,你怎麼在這兒?”與此同時,伊恩也向盧修斯問出了一模一樣的問題。
伊恩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夜遊。”身旁的亞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盧修斯深吸了一口氣,“……我也是。”
伊恩搶在盧修斯繼續說什麼值錢,急忙對他說道:“盧修斯,沃林頓先生正在六樓等著你呢。”
盧修斯這才想起來自己今晚從地窖出來的目的,他又看了一眼亞瑟,然後對著伊恩出聲道:“伊恩,別與這些純血統的敗類走得太近了。”在還未進入霍格沃茲上學時,他就擔心伊恩會進入其他的學院從而與自己日漸生疏,現在看來,似乎真被自己料到了
伊恩:“盧修斯!”這些話在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當著亞瑟的麵直說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好吧,我不管你了,放心吧,我不會和父親說的。記得早回寢室休息。”盧修斯全然不見適才麵對亞瑟時的傲慢,他拍了拍伊恩的肩膀,決定到六樓去找那個不知好歹的沃林頓。
待伊恩已經看不到盧修斯的身影時,他轉過身對著身側的亞瑟眨了眨眼睛。亞瑟朝盧修斯離去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他才想起伊恩正是盧修斯的弟弟,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伊恩擺了擺手,有些好笑地看著亞瑟說道:“沒事沒事,我是不會告訴盧修斯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要是所有的貴族都是你這樣的那該多好。亞瑟大力地拍了拍伊恩的肩膀,然後哀號道,“一開始時我被你騙你的好慘啊。隆巴頓家的那小子說是要介紹一個夜遊同好,我做夢都沒想到他口中的那個人竟然是一個馬爾福。看著一臉正經的你,當時我還以為弗蘭克那家夥腦子進水了,現在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嗯……”
亞瑟撓了撓頭發,一時想不起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伊恩抽了抽嘴角,出聲道:“……假正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伊恩:“我是真?正經。”他不解,他有做過什麼很過火的事情嗎?應該沒有吧。
亞瑟翻了一個白眼眼,不與他進行爭辯。他拉過伊恩湊在他耳邊神神秘秘地說道:“知道霍格莫德嗎?”
伊恩點了點頭,“當然知道。”父親曾經領著他與盧修斯去過那裏幾次,他疑惑地看了亞瑟一眼,這小子到底要搞什麼?
“我告訴你啊,前幾天我費了好大的功夫從別人口中得知了一個可以從霍格沃茲去霍格莫德的密道。”然後他給了伊恩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可惜亞瑟非但沒有在伊恩的臉上看到他想要的神情,還挨了伊恩一肘子。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他剛想向伊恩詢問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善良又可愛的他,就聽見伊恩說道:“晚上好,鄧布利多教授。”
亞瑟的臉瞬間變成了慘白色,不知是被伊恩那一肘子撞的,還是被嚇的。他慢慢地轉過身去,就看到他心目中最崇拜的鄧布利多教授正在樂嗬嗬地看著他與伊恩。
鄧布利多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衝著兩人眨了眨眼睛,“我的孩子,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有去休息?”
伊恩扶著正捂著肚子的亞瑟,對著鄧布利多運用了他從前世帶來的技能之一——睜眼說瞎話,“教授,亞瑟他突然肚子疼,我陪著他去醫療翼。”說著他看了亞瑟一眼:委屈你一下。
若不是顧及教授,亞瑟絕對會跳起來衝著伊恩大吼,有這樣真?正經的人嗎?!
鄧布利多瞧著亞瑟臉上疼痛的神情不像是作假——他也真沒作假,說:“那快點去找龐弗雷夫人吧,以後在吃食上多注意一下。”
伊恩與亞瑟急忙離去。
待他們兩人離開之後,已經變成一副畫像的前任霍格沃茲校長在牆壁上的某個畫框裏麵輕咳了幾聲,出聲道:“阿不思,容我提醒你一下,他們兩個不是一個學院的。”
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