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跟人對話,完全不像你性格啊?”
看著豆龍龍走遠後,張峻寧好奇的出聲。
“保護宗睿的過程中,我也算跟這人打過幾次照明,不過他不一定記得我,他叫豆龍龍,一個月前在青市絕對算得上家喻戶曉的人物,隻不過破事連著破事,讓他徹底混衰了,隻不過我沒想到會在這地方碰上他,喏..你看看。”
王悼歎了口氣,翻出一則手機新聞遞了過去。
“他越獄?而且還鬧出人命來了?”
張峻寧草草掃視幾眼,滿是不可思議的再次轉頭望向豆龍龍的背影。
“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細節,但我覺得裏頭的水分肯定特別大,按理說他的事兒不算大,外麵隻要有人幫著運作,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來,完全沒理由幹出這樣的蠢事,不過話說回來了,誰又真清楚裏麵的條條道道,就比如宗睿為什麼會被羅天幹掉,我一個天天跟著他的保鏢都死活揣摩不明白。”
王悼苦笑著歎氣。
“可不唄,咱倆確實都不是玩腦子的選手,根本琢磨不來那些狐狸們的真正意圖。”
張峻寧同樣有些感慨。
從遭遇羅天開始,他就一直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可仔細分析,又實在想不透任何問題,羅天隻不過是把照片給了他,而剩下的事情全是他們自己在操作,按道理來說,很多時候做出的決定是突然的,就比如現在跟蹤那群“西北”漢子,絕對是隨機應變的,羅天既看不到,也沒可能左右誰的想法,又談何而來操縱?
“他們出來了!”
閑聊中,就看到傻大個憨虎帶著幾個壯漢晃晃悠悠鑽進黑色商務車裏,張峻寧當即擰動鑰匙打火。
“滋啦啦..”
可哪知道擰了半天,車子愣是沒啟動,也不曉得是電瓶虧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故障。
“臥槽,不應該啊!我剛才接走時候,對方還開的好好得。”
王悼也趕忙湊過來察看。
“估計是電瓶的事兒!操的!”
張峻寧不信邪的再次轉動車鑰匙。
“滋啦啦..”
比剛剛更微弱的雜音泛起,車子始終紋絲不動。
“媽媽的,他們走了!”
眼見平哥一行人的商務車已然起步,王悼著急的從車上蹦了下來。
“別著急,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崇市,跟不丟的,先想辦法把車子弄著再說吧。”
張峻寧連忙吆喝阻攔。
“咋整啊?”
王悼眼巴巴望著對方的車尾燈越來越遠,內心火急火燎。
“推吧,那頭有個小土坡,完事我想辦法頂著火得了。”
張峻寧哭笑不得的抓了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