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墨總把他接走了。我當時也詢問了,安安很開心地跟墨總走了,我還以為是小姐你許可的。”保安謹慎地說道。
要是安安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擔待不起啊。
可是轉念一想。墨灝臣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對一個小孩子不利。
慕思思聽見墨灝臣這三個字就頭疼,安安很高興跟他離開,這讓她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情。
她走出了保安室,保安室內的人鬆了一口氣。
原來平時溫文爾雅的慕思思也會變得和墨灝臣一樣的不近人情,要是他記憶好,還記得這件事,不然他都快要懷疑慕思思在當場撕碎了他。
慕思思瞬間明白了今天上午那一通電話代表什麼了。
她八百裏加急的打出一通電話,“你是不是把安安接走了。”
墨灝臣接通電話,聽見了她的質問聲,但是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等了許久,等到慕思思額耐心都快消耗盡了。
她才一陣孩子的笑聲當中聽見墨灝臣低沉的聲音,“是。”
“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嗎?你們在哪裏?”
“你不是想躲著我嗎?現在這是又要親自來找我了?”墨灝臣聲音裏透露著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玩弄別人的興奮了。
慕思思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頗為奔潰地說道:“那是我的孩子,我能不擔心他嗎?”
聽見她的哭腔,墨灝臣才將他們的位置告訴了慕思思。
慕思思攔了一輛車去到墨灝臣所說的位置,當她看見安安小小的身子安然無恙的時候,她繃緊的一根神經放鬆了。
而墨灝臣見此,臉色極其的難看,“你覺得我是那種會拿小孩子開刀的人嘛?”
很多人都說,打女人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也有很多人的說孩子是無辜的,可是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家暴,明天都會上演父債子償的事件。
若是以前的墨灝臣,她能保證自己是那個人知根知底,可是最近的相處了,墨灝臣和之前也有些不一樣,可就是這樣不一樣才讓她如此緊張。
她沒有著急地上前去擁抱孩子,而是站在高大的墨灝臣麵前,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因為你的一位故人斷然拿我的孩子開刀,可是保不齊會有其他的女人會因為嫉妒對我的孩子做出傷害的事情。”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那不然?”
“很好。”墨灝臣在發怒的邊緣徘徊,可是不一會兒,她發現了不一樣的事情。
墨灝臣的怒氣並沒有到眼底。
果不其然,接下來墨灝臣說出了令人害怕的話語,“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和你孩子的接觸?”
若是隻有這一次的事件,斷然不能證明什麼,可是幾次加起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隻要不涉及孩子,慕思思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就算是生氣也不會是真正的。
可是這次,他在她的眼底看見了害怕恐懼,以及惱羞成怒。
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安安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
甩著小腿跑過來抱住她的大腿,軟糯的聲音直達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