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件事彙報進墨灝臣的耳朵裏的時候,墨灝臣眼裏滿是震驚,“你說她都已經訂好了機票了?”
助理見他這麼著急,便說道:“要不我找個人攔著她點兒?”
墨灝臣擺手說道:“不必,先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雖然是一副沉得住氣的做派,但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
墨灝臣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按理說,沒有慕思思這個時候不應該在痛哭流涕嗎?
實際上當她答應吧孩子送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心裏有迷惑的他更加睡不著了,心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的,翻身起來,來到慕思思的樓下。
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慕思思的房居然還亮著燈。
墨灝臣覺得匪夷所思,於是上去,拿著安安的那把鑰匙開了門。
屋子裏靜悄悄的,桌上還擺放了一些沒有清洗的碗筷,這一看就是慕思思以為孩子沒有在家,就不收拾自己了。
當他悄咪咪地打開慕思思的房門的時候,他居然看見慕思思居然坐在電腦桌上,聚精會神地打遊戲,甚至是沒有發現他已經進來;。
墨灝臣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於是盯著慕思思的電腦屏幕,看她什麼時候回發現自己過來了。
當慕思思已經打完了一局遊戲,伸懶腰的時候,手肘不小碰到了男人的胸膛才反應過來是墨灝臣來了。
見他來了,也沒有和之前那樣,警備著,他來了,就好像是普通朋友來串門了。
“你怎麼來了?我這裏可沒有什麼可以招待你的。”
連語氣都是這般的滿不在乎,這實在是讓墨灝臣懷疑,這根本就是慕思思的一個計劃,就是為了暫時躲開他。
“慕思思,你的孩子不見了,你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嘛?”
墨灝臣靠近她,才發現,她好像是喝酒了,隻見她是微醺的狀態說話:“我的孩子不見了,不是你幹的好事情嗎?”
說完,她的眼眶裏流下淚水。
墨灝臣看著她的淚水突然呆了,上前拿出紙巾給她擦臉。
然而,慕思思不接受他的示好,偏頭躲過了他的手。
然後惡狠狠地盯著他看,“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墨灝臣像是被踩到什麼痛處一樣,苦笑道:“那你呢?你就不慘忍?”
“我怎麼就殘忍了?”他有些痛苦地說道。
“當年你一走了之,連一個挽回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好不容易熬到你回來,你跟我裝不認識,這樣也就算了,為什麼在我那麼低三下四地跟你求得原諒的時候,你要那麼狠心,現在連孩子都可以不顧了是嗎?”
要不是慕思思心裏猜到了墨灝臣的心思,要是按照之前她的邏輯,墨灝臣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真就要翻臉了。
裝不下去了。
“你為什麼……”慕思思按照自己預想的那般反應。
“你為什麼要訂機票?”
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慕思思笑了笑,道:“之前有孩子的時候,我就像是被束縛了一樣,哪裏都去不了,還要拚命地賺錢現在我沒了約束,沒了我的負重,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