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頭地繼續說道:“阮夕霧雖好,但是過於瘋狂,為了一個墨灝臣,居然下了這麼大的血本,再說,因為慕思思的關係,你應該也不會太相信他了吧。”
林鑫衣上前一步,道:“他雖然是足夠強大,但是用人不太行,你敢和我打一個賭嗎?阮夕霧必敗。”
被感情傷透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就好比現在的墨灝臣。
花孔雀微眯起眼睛盯著這個女人,說道:“我對這個不敢興趣。”
“哦,差點忘記了,你是想問慕思思的下落的。”林鑫衣如大姑娘一般的笑著,可是花孔雀覺得那個笑容愈發的滲人。
最後林鑫衣還是沒有將慕思思在哪裏的消息告訴花孔雀。
在林鑫衣大步離開之後,花孔雀也回到了阮夕霧這裏,見他到來,阮夕霧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來找我幹什麼?不是讓你在之前的那個酒吧待著嗎?”
花孔雀壓製著內心的怒火,說道:“讓我在那個地方幹什麼?”
“自然有我的做法,你什麼時候也會問這麼多了。”
“好,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將慕思思送走了。”
阮夕霧停下了手中轉動的筆,猛然抬頭,陰冷地看著他,道:“這個消失是誰告訴你的。”
“你管我是誰,你明明知道慕思思對我的意義。”
阮夕霧不想在花孔雀麵前失去了顏麵,道:“你凶什麼,我很快就會把她送回來的。”
“我已經不需要你送了,在哪裏,我自己去找!”
阮夕霧詫異地看著花孔雀堅定的臉,笑了笑,道:“你還是不了解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隻有有罪的人才能夠去到哪裏。”
花孔雀整張臉都扭曲了,他怒氣衝天,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放在桌子旁邊的水杯因為顫抖,掉下了,摔在地上,發出巨大卻尖銳的聲音,杯子摔碎了,可是兩個男人都沒有看向杯子,四目相對,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情誼。
“所以你從開始叫我去找紅衣的時候,你就預定好了。”
阮夕霧還想挽回一下,因為和花孔雀的時日太久了,久到阮夕霧忍不住想挽回了。
“你知道的是,我要是想把一個人壓下去,就會用到這樣的手段的。”
花孔雀扶額,氣憤地說道:“你知道阮靖宇就是這麼被你逼走的嗎?”
“阮夕霧,你要是再這麼目中無人下去,你們家早晚要垮台。”
他說的話讓阮夕霧有些生氣了,咬緊了後槽牙,他陰冷地說道:“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花孔雀同樣的語氣懟回去,道:“你以為這裏是中國的古代啊,我告訴你,我想怎麼罵你都可以,沒人管的了我。”
“你……”阮夕霧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要讓我拿手段來逼你。”
花孔雀毫無畏懼,道:“你逼我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沒有過過苦日子嗎?在我最難的時候是慕思思幫了我,可是我現在卻幫著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去害她,我真不是東西。”
見花孔雀這樣,阮夕霧隻是覺得頭疼,他揮舞著手,說道:“算了,與你說不清楚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