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若有所思之後,易安生對著虛空躬身一拜道:“多謝師尊出手相助,弟子謝過。”
本以為說完之後便沒事了,誰知虛空中居然得到了回應。
“你這混小子,答謝師尊心還不誠,禮數敷衍的要命,如今是不是又在說師傅的壞話?對不對?”
聽到師尊的回話,易安生連忙搖頭否定。
可太上真君完全不信,直接回話道:“你這小子,天資聰慧卻一肚子壞水,雖說看起來有些機敏,但也看不清天機。”
“你心中想法我亦知曉,若是我將事無巨細通通交代與你,雖說能夠讓你少吃一些暗虧,但同時也讓你失去了不少機緣,若是日後學得了上清推演秘術,說不定還得回頭埋怨我這做師尊的。”
“若是你心中真是這般想法,不如乘早拜你雲若仙姑為師去。”
“整天油嘴滑舌,世俗的那點學問都讓你給學精了,要是島內不幹涉道侶,隻怕一些女仙都會被你霍霍掉。”
太上真君的一席話,悉數鑽入易安生耳中,使他不由地耷拉著嘴,露出古怪表情來。
若是猜的沒錯的話,自家師尊居然有些小孩子氣。
若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仙,隻怕都萌翻了。
可惜是自己的師尊,一個胡子拉碴的老頭子,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為了防止被發現,易安生連忙再次躬身道:“弟子不敢。”
“弟子方才隻是在想項昆梧師叔,居然不顧師尊的顏麵對弟子出手,弟子糾結自身的實力能否擋住他,畢竟師叔的實力遠超於弟子,再加上弟子也沒有什麼保命手段,隻怕未必是師叔的對手,隻是弟子賤命一條,倒是師尊的顏麵……”
起初太上真人還以為自家弟子真的是在反思,可越說越不對勁,直接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沒憋好屁,項師弟雖然油盡燈枯,一時間難以控製自身,但你好歹是上清道的弟子,我太上真君的弟子,他敢!”
“唉!就是有些可惜你那師叔了,在世俗之地天賦尚可,隻是道心有裂,這才被那群老不死的鑽了空子……”
“罷了罷了!”
說話間,太上真君的言語突然停頓,易安生耳邊頓時響起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
“好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套話都套到你師尊我頭上了,真是該打。”
話音剛落,易安生就感覺自己頭頂挨了一下重擊。
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整個人噗通一下栽倒在了原地。
等即將站起身來時,耳邊又傳來太上真君的一席話,隻聽對方道:
“上清道之內,除了你那靈寶師叔最富外,第二名便是你雲若仙姑了,早些將仙島收複,到時候你那仙姑定當還有好處贈予你。”
易安生揉了揉腦袋,沒想到自己接待了一下叔叔,還沒回府,就得到這樣的秘聞,果然是自己的好師尊。
不過易安生腦中的疑惑越發地多了起來,想到還有幾隻媚狐在,自然不會放任離開。
或許也正隨了這幾隻媚狐的願,平日內可沒有此等待遇存在。
而此刻那幾隻媚狐聽到項昆梧的大名後,便想要乘機溜走。
卻沒想被銀角給攔在府內,正拉著他們問東問西呢。
但看著對方坐立不安,心中焦急的樣子,易安生直接上前安撫道:“我那師叔已經走了,各位姐姐莫要慌張。”
易安生雖然開口解釋了,但是依舊無法打消媚狐的顧慮,依舊焦躁不安,甚至都不願提及那些秘聞。
無奈之下易安生隻能略施展手段,先是將媚狐喜歡的茶點寶物拿出來,後又使用法寶安撫眾人,這才使得眾人不在那麼害怕。
好半天時間,這些媚狐才重新恢複過來,易安生順勢問了眾人一個問題,上清道內,這一代弟子中誰最招惹不得?
“我知道,我知道!”
眾人還未回話,反倒是讓銀角搶了先,隻見他直接從原地站起,對著易安生道:“整個上清道小老爺這一代弟子中,要數最不願招惹的不是第一第二,而是排名第五的申子胥。”
“他師承毒真人,即便是那些在島嶼野慣了的弟子都對其十分懼怕。”
“加之毒真人:一直不在島內,對弟子沒有什麼約束,也導致上門欺負的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申子胥便使毒,雖說不致命,但也能使得眾人生不如死。”
看著銀角說的上勁,幾隻媚狐可就不幹了,來回對視一眼之後,便齊齊對著銀角發起猛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