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委屈至極的包一心,於是隻好癟著嘴可憐兮兮的對展昭央求:“我也是剛來啊師妹,你不信我說的話就罷了,怎麼還能趕我走?”說完,小心翼翼的朝展昭身邊蹭了幾步,又欲伸手去拉她的衣角。麵對包一心的小動作,還不待展昭轉身避開,黃柑柑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竹筷,朝著他的手指敲了過去。

被打的淚花子都要出來的包一心,一邊揉著通紅的手指,一邊怒不可遏的朝黃柑柑怒吼:“你這熊孩子,這麼沒禮貌,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君子動口不動手,知不知道。”

打了人有那麼一絲絲愧疚感的黃柑柑,摸了摸鼻尖,擺出一副肅然的樣子:“我是怕師伯你犯錯誤,你剛剛都要輕薄展師叔了,我覺得,我有義務製止!”

內心狂亂不已的包一心,怒氣衝衝的道:“輕薄你妹啊,我連她衣角都還沒碰到。你這家夥,就是來找茬兒的吧,看我今天不替你爸媽好好修理你。”隨後,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的玉簫,就要往黃柑柑腦門兒上敲。

展昭以靈力掃出一道勁風慌忙阻攔。可憐包一心玉簫還不曾碰到黃柑柑,自己就被展昭一招製敵,摔在了地上。

包一心忿忿起身,委屈巴巴的看著展昭,小聲抱怨:“這個小輩,她欺負我就算了,怎麼連師妹你也要欺負我,我的手被她打紅了,你都不給人家做主,還幫著她一起打我!師妹,我的心好疼。”隨之用手急忙捂著胸口,哼哼唧唧的繼續說道:“師妹,我覺得,我可能需要人工呼吸!!”言畢,撅著嘴挺著腦袋就朝著展昭的方向湊了過來。

被眼前一幕驚嚇到的展昭,崩潰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邊推拒著他靠過來的腦袋,邊道:“包師兄,你,你冷靜一下。”

黃柑柑看著包一心這般作態,內心惡寒不已,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於是,抖了抖手指,深吸一口氣,大義炳然的朝展昭大喊:“師叔,放著這個禽獸,讓我來。”說完,從儲物袋取出一黑乎乎的物件,看也不看的朝著包一心腦袋上砸去。隻見那黑乎乎的東西,在包一心腦袋上“哐當”一下,隨即又立即折返,朝著黃柑柑麵門而來。

完了,黃柑柑內心絕望的想到。然後就聽著又是“咣當”一聲,那黑乎乎的物件就在黃柑柑的腦門上砸了一片淤青。黃柑柑仰麵倒地,內心委屈巴巴的朝係統問道:這是不是就是身為路人甲的衰運?

展昭看到劇情反轉如此之快的一幕,趕忙掙脫包一心的桎梏,快步走到黃柑柑麵前,邊小心的將她扶起,邊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可曾有事”。黃柑柑眼中包著一汪委屈的淚水,看著展昭慘兮兮的說道:“師叔,疼,包師伯好卑鄙,他暗算我!”

包一心略感心虛愧疚的幫她撿起落在地上的凶器——丹爐??一聽到這話,頓時氣結:“你這個熊孩子,真是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先砸的我,我都不曾還手,哪裏就暗算你了?我頭上剛剛還被你砸了一下呢,我都沒說什麼!!”

黃柑柑怒瞪著他,大聲質問道:“那你頭上起包了嗎?”

被問的有些啞然的包一心,也略感疑惑:“額……,好像,沒有。”

臉上掛了彩的黃柑柑,看著毫發無損的包一心,內心十分鬱悶:“那還不是你暗算我?”

包一心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黃柑柑:“你這死丫頭,腦子裏都是什麼鬼邏輯?我看你就是缺少社會主義的毒打,看我今天不非得教訓教訓你。”說完,挽起袖子,拿起玉簫朝著黃柑柑揮了過來。

黃柑柑看著氣勢洶洶的包一心,掙脫了被展昭握住的手,從儲物袋中翻出一條長鞭,指著包一心大放厥詞:“好的很,今天我們就大戰三百回合,打到你叫爸爸!”說完,朝著包一心一鞭子抽了過去,兩人你追我躲的廝打成一片。

本想製止的展昭,看到這倆人稚童般的打法,有些不忍直視。

以前的包師兄雖然不著調,但總歸還算是正常。可這次閉關,也不知不發生了什麼,出來後不僅行為瘋癲離譜,就連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讓人無法理解。難道是修行出了岔子,魔症了不成?倒是得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掌門?

不過,好在他們均未使用法力,至多不過是掛點彩而已,就遠遠看著點得了,反正打累了,他們自然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