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安微微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奈,卻也隻得硬著頭皮回答:“確有規定。”
黃柑柑癟了癟嘴,也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滿腹委屈:“我與展師叔皆為女子,女子之間有一些親密之態不過常事。衛師叔說我們整日廝混在一起,打情罵俏舉止輕浮?我這人雖不拘小節,也理解同性之間的一些特殊情誼,可我與師叔清清白白,平白要這樣被汙蔑,實在讓人心生惱怒。若是叫旁的弟子們誤會,難免對我這樣的小輩要生出些異樣,可憐我師傅他老人家還在閉關,連個撐腰做主的人都沒有,這讓我今後在宗門還如何自處?”
包一心聽她說完,上前兩步,一把摟住黃柑柑的肩膀,語氣甚為悲戚:“我可憐的大黃,她做錯了什麼,要這麼讓你們糟踐!!”說完,一把將黃柑柑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裏,輕拍了兩下。
大黃——黃柑柑,一邊隱忍著想要一拳打死包一心的衝動,一邊拚命的用力掙脫他著的桎梏。
衛婉婉鄙夷的看著打鬧成一團的兩人,頗為理直氣壯的道:“你與展師姐那日調笑一團,情態曖昧,乃我親眼所見,我哪裏有汙蔑你們?”
終於獲得自由的黃柑柑,理了理自己略顯淩亂的頭發,怒氣衝衝的質問:“你說你親眼所見?那衛師叔倒是說說自己看到了什麼?”
衛婉婉嘲弄的輕嗤一聲:“你們做的出來,我可說不出口。”
黃柑柑怒目而視:“哦?那衛師叔是看到我們親嘴了?還是看到我們雙修了?”
衛婉婉羞窘的麵色一紅,啞然道:“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小輩,真是毫不知恥。”
黃柑柑挑了挑漂亮的眉毛,眼神眯著她:“那就是沒有了。既然沒有,那除此之外,女子之間拉拉小手擁抱一下也並非失態之舉吧,難道衛師叔在落雁峰就沒有相熟的師姐妹嗎?還是說,在衛師叔眼裏,見到舉止親近的兩人就要理解為曖昧不清?”
衛婉婉氣結:“你,你強詞奪理!”
展昭輕瞥了她一眼:“我看最會強詞奪理的是衛師妹你才是。難道還要我再立道心誓以證清白不成?”
聽到展昭又要立道心誓,包一心氣急敗壞的朝著衛婉婉跳腳:“你這女人,先是妄自臆測展師妹愛慕褚修竹,現在又造謠展師妹和黃師侄有私情。是不是每一個接觸展師妹的,不論男女,你都覺得有點什麼?那你怎麼不說我和展師妹呢?我們情投意合,情比金堅,你怎麼就看不到?”
對自家師兄無語至極的桑念,忍不住又踢了包一心一腳:“別說胡話!”
黃柑柑見話已至此,於是委屈巴巴的看著趙子安,言辭懇切:“趙師叔,此事還請執法堂秉公處理!”
趙子安朝她點點頭,在內心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隨後轉身對衛婉婉道:“衛師妹此事,怕是要隨我們執法堂走一趟了。”緊接著,麵帶笑意的向乘風長老問道:“長老可要為她分辨一二?”
乘風長老麵皮抽了抽,臉色難看之極:“這是他們落雁峰的事,與我們雲闕峰無關。”
聽到乘風長老的話,衛婉婉心下死灰一片,隨即又眼含期待的望著褚修竹,盼著他能為自己辯駁幾句。感受到衛婉婉眼神望過來的褚修竹,隻眼瞼低垂的看著地麵,並未看她一眼。
趙子安看著場中略顯尷尬的氛圍,隻得輕咳了幾聲,朝衛婉婉說道:“衛師妹,你違反宗門規定,在宗門內與展師姐打鬥時使用法寶,現將法寶沒收,可有異議?”
衛婉婉心有不甘的瞪了展昭一眼:“我的法寶皆是我師傅所贈,怎能輕易交出?”
趙子安皺眉,語帶慍怒:“此乃宗門規矩,縱然是你師傅,也需遵守。還請衛師妹不要與在下為難。其次,你無憑無據惡意中傷同門,就先罰你向黃師侄賠2000靈石以作補償,你可同意?”
衛婉婉咬了咬唇,迫於執法堂在宗門內的權威,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法寶和靈石一一交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