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盞心跳像漏了半拍一樣,等所有人都跑了,才趕緊把言鈺從自己身上掰了下去。
“等等,我的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真不是他不想做那種事,隻是現在的言鈺太驚悚了,他都不敢動了。
言鈺更覺得自己不吸引人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了,我走就是了……”
越說聲音越小,聽的沈司盞更驚悚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又是怎麼了?”沈司盞傻了,下意識地要去抓他的手,結果被言鈺避開。
言鈺也不是特意要避開的,隻是恰好這個時候準備走了。
沈司盞隻覺得五雷轟頂大難臨頭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其妙觸了眉頭,但至少知道一個真理——
得哄,這是生氣了。
“阿鈺!”
沈司盞喊住了他:“我知道沈家的事和你無關,你不必每次都這般委曲求全地對我,不想做的話,也不用像青樓女子那般……那般……總之,臣沒那麼饑渴難耐,陛下不必時常折騰自己。”
“……”
言鈺心裏空了一拍一樣,滿心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真不愛我了,開始勸我不要總勾引他了!
言鈺深吸了一口氣,滿腔委屈盡數噴泄而出,一拂袖打翻了桌上的油燈。
“沈司盞!”
言鈺聲音滿是哭腔:“我走就是了,反正我和你和離之後,丞相必然也不會為難你了,你走就是,再也別來見我!”
沈司盞嘴角一抽:“……?”
什麼啊?
怎麼就扯到和離了?!
沈司盞是真懵了,“陛下,這又是何意?”
“遂你的心意!”言鈺聲音更委屈了,“你不就是嫌我不好看了,不想要我了嗎?”
沈司盞如臨大敵,可算是聽明白了,怒道:“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陛下,臣冤枉啊,臣對您一心一意!”
言鈺聽了之後眼裏泛光,卻又突然暗淡了下去,“可你……你為什麼不願意……突然不願意那個我?”
沈司盞這可真是太冤枉了。
“天地可鑒!阿鈺,我不那個你,是當真心疼你,合著你喜歡被日日折騰?”
言鈺聽了之後老臉一紅,捂著臉,小聲地說道:“隻要是同你,日……日……”
他越說越是說不下去,幹脆一下撲到沈司盞懷裏,“日……也可以。”
沈司盞哈哈大笑了幾聲,“陛下當真可愛。”
而後,手不安分地探到了言鈺的衣襟上,一時旖旎。
……
這一次進大理寺,離開大理寺,隔了整整一個下午,有六個時辰。
回到養心殿,言鈺就看見了陳丞相,陳丞相頭發白了一大把,當即就跪了下來。
“陛下,算老臣求您了,是老臣做錯了,您趕緊把沈大人從大理寺弄出來吧。”
言鈺還沒來得及落座,聽後嗤笑了一聲,“怎麼?丞相不是怕他在朝中留下些不幹不淨的手腳,寧可動用禦林軍也要關他幾天嗎?”
陳丞相聲音都虛弱了,“是臣錯了,是臣沒想到您和沈大人一天一次都嫌少,您快把他接出來吧,大理寺的下屬們已經快受不了了!”
沈司盞心跳像漏了半拍一樣,等所有人都跑了,才趕緊把言鈺從自己身上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