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寫得超級不好看,也很無趣,邏輯錯漏多。接下來可能會棄坑,寶貝別往下看了。比心~

事情總不能像想象的那樣順利進行。

還沒等安沙用托盤帶著那杯酒近身,就有人叫住了她,同時,手往托盤上麵伸,要拿拿下一杯酒。

安沙想要躲開,但是卻晚了一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拿過本應該被端給目標人物的香檳。

如果隻是這樣還好,飛坦說過那種毒藥不會立時發作,而且發作症狀也不明顯,跟喝醉酒無異。

但是那個有粗短胡子的中年人似乎味覺也比較靈敏,在喝了第一口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使了個手勢,讓他身邊的手下按住了安沙。

“你放了什麼東西進去讓酒發酸了?”中年人吐出酒液,然後問安沙。

“是下藥了嗎?”

安沙的四肢都被死死固定住,幾乎動彈不得。

“沒有,隻是一點檸檬汁而已。”

“放開我。”

“你不信的話,我會把那些剩下的酒全部喝了。”安沙咬緊牙關,那些人絞住她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

就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樣疼痛。

中年人點點頭,讓手下放開安沙,說:“的確、這樣是最快、最有直接說服力的證明方法。”

他補充了一句:“別搞什麼小動作,是不是真正喝了進去,我們都能看見。”

安沙回答道:“我不會的,我還想活。”

當端起那杯澄亮的、泛著雪白泡沫的香檳時,安沙隻慶幸自己沒有完全按照飛坦的吩咐去做。

但是她也清楚,毒量甚微不代表就是無毒。

可能別人喝下去之後能夠生還,她卻是必死。

但是她別無選擇。

耳機內,飛坦也沒有再說話了,像是也對她的不幸運感到了無語,等著看她如何收場。

安沙仰首,喝淨了杯中物。

聞過那麼多次的辛辣此時入喉,卻顯得溫涼,有令人迷醉的香味。

安沙被放開了,她站起來,示意酒中無毒。

“就是這樣,沒有任何問題。”

中年人點點頭,說:“好吧,但是隨意往香檳裏放檸檬汁是你越職了。”

他慢條斯理地說,顯然不認為自己反應過激。

“不要去做不是自己的工作,這不僅不會讓你得到任何稱讚,還甚至會讓你惹上麻煩。”

安沙裝出忿忿的樣子,回應道:“我再也不會做了,今天的教訓已經夠了。”

“謝謝您了,讓我明白這個道理。”

“年輕人。”中年男人笑了幾聲,覺得安沙的反應在意料之中。

“別太大火氣,往後,不公正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以後就會明白,現在遭遇的隻是一點小事而已。”

安沙沒說話,她還在裝作自尊心受挫的年輕人,兀自離開了大廳。

一離開大廳,安沙就連忙走去了洗手間。

安沙把手指放入喉嚨嚐試扣喉來將那些酒液嘔吐出來。

她俯下身,吐得很難受,但是卻沒能吐出多少。

可能是錯覺,安沙總覺得從喉嚨升騰起來的熱度好像要將她燒啞。

“你這樣是不行的。”飛坦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進來了,靠在門邊冷冷地看安沙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