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鄔堡外,數百黃巾餘孽揮舞著武器,朝著鄔堡大肆謾罵。
“裏麵的人聽著,交出錢財糧食,我等自當離去,如若不然,門破之時,便是汝等消亡之日!”
黃巾陣中響起一人的高喊聲。
隻要不是聾子,應該都能聽見。
此刻鍾繇就站在鄔堡城樓上,麵色鐵青。
想他鍾家以前在潁川何其揚名,今日居然被以前黃巾蛾賊給圍了。
這種情況,他從未想到過。
不過這群蛾賊想憑借人多對付鍾家,無疑是在找死。
鍾繇的實力,還沒弱到那種任人欺負的地步。
就見鍾繇立於城樓上,冷聲喝道:“汝等速速退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鍾繇的年齡看上去比荀攸都大上幾歲,他那一聲聲咆哮,顯得中氣十足。
底下一些實力弱的黃巾餘孽聽到鍾繇的暴喝,不少都露出懼意。
但很快,那些懼意就被膽大的人衝散了。
“怕他作甚,他隻有一人而已,怎地會是我們的對手。”
“老賊,速速將門打開,莫要徒增傷亡!”
黃巾餘孽們的叫囂聲越來越大,就見鍾繇的手上多出了一杆狼毫。
隨即,鍾繇的真氣釋放而出,其中還帶有儒術之力。
“一群蛾賊,安敢犯我鍾家!”
鍾繇話音響起,而後便見其執筆寫字。
可以看到,一個滿是墨跡的楷書字體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明明鍾繇麵前就沒有紙,他竟然能將真氣轉換為字。
再看那字,赫然是一‘虎’字!
當虎字寫出之際,一聲虎嘯震徹天地。
就見那字開始變化,竟然真的變成了一頭墨畫猛虎。
下一刻,猛虎從城樓上跳下,直接變撲到了黃巾餘孽之中。
這可是把好些人嚇壞了,一個個口裏喊著殺大蟲,一個個則不斷在躲避。
那墨畫老虎如猛虎下山一般,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
這等手段,令得半空上的陸林露出了驚訝之色。
那老虎的形成,他能感覺到裏麵強大的儒術之力。
顯然老虎是由儒術幻化而成的。
能將儒術化形,這鍾繇的儒術怕是也達到了大儒層次。
這時,荀攸忽然出聲道:“大人,我們不下去嗎?”
陸林笑了笑道:“不著急,看看你的這位好友有幾分手段。”
聞言,荀攸心裏有些鬱悶,這種時候,陸林竟然還有這樣的閑情。
不過下麵的局勢,看起來的確不緊張。
那些黃巾餘孽的實力,大多都是初入煉體,有的甚至都沒有煉體。
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是鍾繇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由遠到近。
陸林立刻看出那道金光竟然是一道符咒。
隻見那符咒忽然釋放出雷電,直接就將那頭墨畫老虎撕碎。
黃巾餘孽們看到那符咒之時,一個個都變得心安不已。
他們立刻是高喊叫道:“恭迎渠帥!”
此言響起,陸林他們的目光立刻四下搜索。
“別看了,諸位看戲準備看到什麼時候?”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陸林轉頭一看,就見一位長相頗為俊俏的青年站在他對麵,禦空而立。
看到青年的長相時,陸林覺得很奇怪,這家夥看上去不像是黃巾渠帥啊。
倒像是富家子弟,而且長得的確很好看,陸林甚至覺得有女人的秀氣存在……
就在這時,戲誌才忽然有些激動的怒吼道:“是你這賊子!”
聽到戲誌才的怒吼,陸林便明白一切,看來戲誌才的傷便是此人造成的。
那青年聽到戲誌才的聲音時,瞥了一眼,旋即不屑道:“你居然還活著呢,不過想必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青年的話差點沒讓戲誌才直接吐血。
陸林看到戲誌才的狀態,便是說道:“誌才,凝神,不要激動,一切有我。”
聽到陸林的話,戲誌才這才消停下來。
陸林便是看向那青年道:“你就是底下那群黃巾餘孽的渠帥?可有姓名?”
“我乃張寧!大賢良師的兒子!”
聽到張寧這麼輕易就喊出了名號,陸林心中直接就有了懷疑。
他可不會這麼就輕易相信了張寧。
而且陸林記得張角好像沒兒子吧……
這家夥膽子夠大的!
陸林瞥了張寧一眼,冷聲道:“張寧,黃巾軍已經敗了,你還敢聚集餘孽,當真是要找死嗎?”
聽到陸林的話,張寧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
話音一落,張寧忽然扔出一道符咒,恐怖的雷霆瞬間便擊向了陸林。
陸林直接往前一步,而後一動不動。
戲誌才見狀,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他當即要提醒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