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煜葂也不免扶額,隻歎哥哥是完全把期盼放在魏櫻身上了,若是魏櫻不要他,他定是要被說成勾引大家族的人來謀取私利,不要臉的。

到時候他名聲盡毀,縱使倒貼,也恐怕嫁不出去了。

而台下眾人隻感到太過勁暴了,紛紛議論起來。

“怎麼還有男子摸女子啊?真是不要臉。”

“魏櫻也肯讓他摸?沒有身為女子的自尊心嗎?”

“說不定魏櫻是在下麵的呢?所以才讓男子主動。”

“不能吧?好歹魏櫻是女的哎,怎麼受得了?”

“你沒聽說嗎?魏櫻的能力不行,隻要一兩次就腿軟了,每每讓男子弄出來一次都要費好大的力,還讓男子滿足不了”

親耳聽得台下的人越談越離譜,煜恣風直接急了,道:“你們哪個王八羔子敢造魏櫻的謠?她能力哪裏不行了?”

台下的人小聲開口道:“聽一個小倌在大街上和魏櫻對罵時說的呀。”

煜恣風:“”我罵我自己?

沉默兩秒,煜恣風破口大罵,道:“胡他爹的說!魏櫻一次就能弄個半個時辰,並且一夜能來四五次!我看你們是羨慕不來才嫉妒的!”

沉默兩秒,台下眾人又開始幽幽討論了起來:

“你看,這人絕對動機不純,要不然怎肯對魏櫻說好話。”

“四五次也太扯了,男子受得住嘛?莫不是魏櫻也有一夜找個三四個小倌的癖好?”

“我覺得是,有些人外表清高冷淡,背地裏不知道在床上能玩多少花樣呢。”

“”

煜恣風直接氣炸了,也不論能不能打得過,直接掄起拳頭就要揍人,台下頓時又亂成了一鍋粥。

台上的魏櫻看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意。

不過還好有煜葂在,幫忙拉著,煜恣風也吃不了什麼虧。

沉默兩秒,她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武忠蘭,隻見那人好笑似地看著她,正旁觀著一切呢。

“請。”魏櫻微微一笑,默默伸出了手,做了請的姿勢。

武忠蘭點點頭,二人便開始了繼續打鬥。

底下的波動才停歇下來,眾人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場上。

劈裏啪啦交手間,似乎魏櫻躲閃的能力愈來愈弱,隻見她身上的斫砍痕跡越來越多,涔涔地流著鮮血。

似乎她的反應速度也越來越慢,身子也越來越笨重,幾下躲避,鞋子趿拉著地,發出砰砰的響聲。

好幾下,都被武忠蘭的刀劍占了便宜,削去了皮或是肉。

其間痛苦,自是不言而喻,連魏櫻自己都覺得,這比平時娘親打她時用的藤條還要燒灼,劍砍下來時還沒有什麼,之後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叫她認輸永遠不能,生也不能,死也不能,縱使是敗,也得死在台上。

世上隻有煜恣風一人待她好,她為了煜恣風,也得挺下來。

劍招刺的越來越密,武忠蘭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疲軟,於是便發了瘋似的朝她刺來,招招用盡渾身解數。

她明白,武忠蘭不想治她於死地,隻是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她再抵抗也是絕無好處的。

武忠蘭知道她會躲,縱使砍中,也是擦了皮,不致命的。

想到這點,她卻忽然愣了神般,眼神不再聚焦,反而下意識地看向了煜恣風。

武忠蘭見機會來臨,便直接往側麵一旋,再提劍刺向她的胸口,隻要抵住她的胸口前不刺入就可。

以魏櫻的性子,她不會不認賬的。

果然,鐺的一聲,她的劍停了,正抵到了魏櫻的胸口前。

說時遲那時快,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魏櫻竟像有感應般,徑直不再朝側方躲去,竟直接挺身朝劍上撲了過去,就像是故意的一般。

武忠蘭驚呆了,連忙就將劍往回撤,可是手中的巨大衝力,豈是那麼容易的?

突然虎口傳來猛地痛覺才使她驚醒,或是這是魏櫻使的苦肉計,於是大喝道:“我不退了!”

然後,她立刻就將劍停住,不再往後縮了。

令她最沒有想到的是,魏櫻竟沒有回縮或是躲閃,反而還是朝她的劍上撲來,直截將胸口對準了她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