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卻笑著搖了搖頭說:“嗬嗬,開什麼玩笑。我們剛才明明說的是,一個人去找酒,一個人去找肉。現在我找到酒了,你卻弄了隻羊回來,怎麼能說完成了約定呢?我的酒隨時都能喝,你的羊卻得剝了皮才能變成可以吃的肉,當然得你去宰羊去了。”
歐陽行忽然怒道:“哼,你不提這件事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你明明在乾坤袋裏藏著一壇酒,什麼都不用幹,現在憑什麼還要我去宰羊?”
司馬南仍然笑著說:“這難道怨我嗎?我剛才明明問過你,是要去找酒還是去找肉,你說找酒還不知道得飛多遠才能找到城鎮買到酒,而找肉的話,隻要隨便打隻野獸回來就好,所以才選的找肉。現在山羊既然打回來了,當然該你宰羊的。你歐陽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言而無信了?”
這歐陽行對於自己的名譽似乎還是十分在乎的,所以他氣得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把碩大的腦袋氣得搖來搖去。忽然他看見了坐在一旁的韓天,頓時大聲罵道:“你是誰?憑什麼在這裏烤火?”
韓天笑著說:“我隻是路過的,看見這裏有間破廟就進來了,又看見這裏有一堆火,就順便過來烤一烤。後來又聽說這裏有肉吃,有酒喝,所以就在這裏等著喝酒吃肉了。”他之所以嚕裏嚕蘇這麼亂七八糟地亂說一通,目的就是看歐陽行脾氣挺大,故意挑釁他幾句。
歐陽行果然也惱羞成怒,朝韓天吼道:“哼,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在這裏坐享其成,不過老子大度,你若是乖乖地去把那羊給剝皮放血,我就賞你一塊肉吃。”
韓天被他罵了也不生氣,反而仍笑著說:“這肉我要吃,酒我要喝,火也要烤,但就是不去給你宰羊。既然這肉本來就是該你弄的,所以還是該你去。”
歐陽行聞言大罵一聲,氣得暴跳如雷。不過他雖然生氣,卻仍沒有動手。因為他也不是泛泛之輩,憑他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韓天不是易與之輩。所以大罵了一通之後,轉頭朝在廟裏角落帶著的劉川幾人看去。
剛才他進來廟裏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這角落裏麵還縮著五個人,不過也隻是瞥了一眼而已,並沒有細看。
此時他轉頭看去,隻見這五人之中,竟然還有許蕙這樣一個漂亮女子,便朝許蕙喊道:“那個女的,你去把這隻羊宰了,然後過來服侍老子喝酒!”
劉川等人聞言都是一怒,紛紛攥緊了拳頭。但是他們卻認識歐陽行,知道他不是他們幾人能惹得起的,所以雖然心頭生怒,卻不敢動作。而許蕙則是眼神裏盡是害怕與屈辱的神色,她下意識地朝韓天看去,因為她覺得,此時能救她的,或許隻有韓天一個人了。她覺得此時的韓天,就應該挺身而出,將她從現在這情形中拯救出來,像傳說中英雄救美的情形一樣,可韓天雖然也朝她看著,但眼神裏卻沒有一絲擔憂與袒護的意思。
許蕙不由得一陣失望,心像是被冷風吹著,被寒雪凍著,簡直失望極了。心裏充滿了委屈與悲哀,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