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見麵的思念是滾燙的。
邢澤熱切地吻著舒幻竹,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舒幻竹漸漸眯起了眼,是歡愉在作祟,挑動每一根神經。
邢澤看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目光迷離,情到深處,她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抓住邢澤的背,是海鷗從天空直衝而下,掠過海平麵上蕩漾起的波浪。
舒幻竹喘著氣,邢澤撫摸舒幻竹的頭發,靜靜地親吻她,溫暖的聲音落在她耳畔,輕聲地鼓勵著:“真棒。”
舒幻竹:“……”誰要你這種鼓勵。
“要是能再來一次,就更棒了。”
她覺得天花板上的燈,奪目地在搖動,一些情迷欲動,隨著低吟愈加激烈。
洶湧再次翻滾了起來。
——
舒幻竹第二天一早睡到了很晚,她站起身來,腿都有些打顫。
邢澤煮好了飯進來,看見舒幻竹站在原地問:“要我抱你出去吃飯嗎?”
“……”舒幻竹緩緩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無奈地說著,“你怎麼不端進來給我吃?”
他把舒幻竹的調侃當了真,扭頭要把飯端進來,舒幻竹連忙喊著:“和你開玩笑的,我洗漱完就出去。”
近期舒幻竹拍攝的,李英導演的《尋》電影即將上映,舒幻竹又要到各地去跑宣傳。
邢澤的手覆在舒幻竹的手背上緩緩地撫摸,眼神柔和,隻盯著舒幻竹細膩光滑的手背:“我爸媽想讓你和我一起回去一趟。”
舒幻竹聽了這話,就撥打電話給紀敏敏確認了最近的安排,她捂著電話口問邢澤:“我大概這周四和五有空,你時間對得上嗎?”
由於兩人的工作都很繁忙,不是參加節目,就是忙通告,能見麵的時間少之又少。
邢澤點頭。
舒幻竹又和紀敏敏說了兩句話,掛斷了電話。
下午《尋》發布會,舒幻竹收拾行李,她扭頭去拿曬在洗衣房的一件襯衣,回頭過來後,就發現四眼八叉躺在地上的行李箱中,多了一個銀麵的弧度,鑰匙。
她抬頭看見靠在門上的邢澤:“你下午沒工作嗎?”
邢澤搖搖頭:“那天走的時候,鑰匙就放在鞋櫃上,你沒拿。”
舒幻竹那天太匆忙了,看見了邢澤留在鞋櫃上的鑰匙,心中想的是邢澤怎麼連鑰匙都沒收好,沒多想就匆匆忙忙地出去忙了。
舒幻竹行李箱一盒,拉鏈一拉。
她歎了口氣,像是大功告成了。
邢澤靠在門框上,眼神諱莫如深。
舒幻竹走上前,親了邢澤一下,她的指節還掛著鑰匙,叮當作響:“這樣我就有進你家的入場券。”
邢澤看舒幻竹一眼,目光似乎都要燒起來了,他按住她的腰,按在了更衣室的門上,輕吻她的唇,吻得動人,有些許喘息,喘不上氣的溫熱。
許久之後,他才鬆開了舒幻竹,揉了揉她的頭發。
舒幻竹就在各地宣傳新電影《尋》,她一旦在就會去邢澤家裏小坐一會兒。
【換季的幻:嘻嘻,在家嗎?我要去蹭吃蹭喝了。】
【邢澤:在。】
……
【換季的幻:在家嗎?】
【邢澤:在。】
……
【換季的幻:家?】
【邢澤:在。】
……
舒幻竹很奇怪,雖然她每天都隻是匆匆回去過一個晚上或者休息一會就離開了,但為什麼同樣忙碌的邢澤能夠每次都正好在她休息的時候也同樣在家呢?
她悄悄地去問了一下何俊,關於邢澤的工作安排。
“最近半個月,邢澤都沒有安排,他想休息一會兒。”
邢澤屬於個人創辦的娛樂行業的公司,所以他的所有活動並不受到公司的製約和限製。
舒幻竹心頭一沉,邢澤該不會是為了這一次的見家長,將半個月的行程都推掉了吧。
舒幻竹在周四的那一天得到了回答。
邢澤開著車來姐舒幻竹,舒幻竹和紀敏敏告別後,就鑽入了車裏。
邢澤沒有先開車,而是摟過舒幻竹的後頸,不斷的湊近,熱切的吻了起來,咬著她的下唇。
離了吻,舒幻竹笑說:“知道你很想我。”
邢澤眼下是淡淡的笑意,說著:“我很想你。”
舒幻竹打開的話茬子,順勢將話題轉移到了:“聽何俊說你這段時間沒有工作,你該不會是想向我求婚吧。”
邢澤捏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似乎連心髒都猛烈跳動起來,他緊張地將車開到邊上停下。
舒幻竹見他的反應,懷疑自己的猜想被證實。
不會吧,不會吧,就在這路邊?這也太簡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