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玩嗎?”
吊三角陰鷙的眼直勾勾盯著,柔順的金發在他的手中撫動。聽到尼羅的話,終於金發的主蟲意識來了不速之客。深綠迷離的眸子瞥了過去,在觸及的希文的瞬間猛地瞳孔緊縮。
“……希文。”沾著液漬的唇忘記了張合,更多粘稠的濃液順著靡色的唇角滑落……
鋒利的眉皺起。
看著尼羅撫摸那張與希文相似的麵孔,沃倫的眼中閃過厭惡。路西爾與尼羅的惡心行為無疑是在羞辱的希文,沃倫幾乎可以肯定。
這隻藍特星人是故意的。
他瞥了眼身側的雄蟲,雄蟲的表情冷淡叫蟲窺探不出多餘的情緒。忽然,希文抬了腳,走向汙穢的中心。隨著希文的靠近,跪在地上的路西爾身體微顫了下。
軍靴停駐。
“美蟲,帶著你的小雌奴一起玩?”尼羅的目光流連的在希文的身上。長長的舌尖掠過鋒利的尖牙,那雙鑲嵌在深藍的皮膚上,暗黃陰鷙的眸子露出怪味的笑。
像巨型的毒蜥。
探出藍色的長舌要將眼前美貌的雄蟲拆入腹中。
“想玩?”
希文嗓音淡淡,祖母綠的眸中叫蟲窺探不出一絲情緒。他卻沒有看這隻藍特星人,冷淡的視線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路西爾。
雅各布家族的雄蟲,像隻被穀欠色玩弄的雌獸,翹著腰臀,跪伏在外星生物麵前吞咽著令蟲作嘔的液體。
希文的視線沒有半點感情,但路西爾卻感覺這隻高高在上的長蟲的目光像被烈火灼燒過的利刃,寸寸燒割著他的肌膚。讓他鮮血淋淋,顏麵無存地別過臉。
“沒有臉?”
鋥亮的軍靴貼著金色黏濕的長發,將路西爾的下顎抬起。
相似的祖母綠的眸中閃過陰鷙,路西爾麵容扭曲,“希文,你憑什麼教訓我?就憑你那下賤、瘋癲的雌父?”
“那隻賤雌不知道被送到了多少宴會廳裏,被多少雄蟲玩弄過!就算你殺了他,你身上也一樣留著那隻賤雌下賤的血!”路西爾口不擇言,話語惡毒至極。
而話的內容,卻叫沃倫閃了神色。
意想之中的憤怒並沒有出現,希文反而輕笑了聲。低沉的嗓音順著滾動的喉結溢出來的瞬間,祖母綠的眸子晦暗不明。靴尖,從下顎踩上他的臉。
猛地,用力。
路西爾的臉被狠狠摩擦在地,惡毒的話語踩進了喉腔,支離破碎。
“不要像條狗一樣,跪著跟我吠叫。”
他教訓著路西爾,甚至沒有看尼羅一眼。
但尼羅的表情卻猛地一變,逐漸難看起來。直觀又恐怖的精神能量像隻千斤重的手,狠狠壓在尼羅的肩膀上。好似要生生折斷他的骨頭,攪爛他的皮肉。
骨與肉尖銳撕裂的巨疼,讓尼羅狹長陰鷙的眼睛眯起。
希文在殺雞儆猴。
片刻後,尼羅的表情變了。
“嗬,希文大人果然名不虛傳。”
藍色生物的腳隱隱發顫,但感受著希文無與倫比美妙的能量,以及那張被瑩白月光打磨得不可方物的臉,吊三角的眼中卻突然興奮貪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