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目光下移。
看到了一塊還算完整的牌匾──化骨門。
在聯想到漫天的刺鼻血腥味，林雅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七長老明明沒有一絲靈氣波動逸散出來，但就是矗立在天際之上，所散發出的滾滾威壓，比宗主還要強大得多！
林雅驚愕地環顧四周。
據她所知，化骨門最少也有二三百為殺手，就這麼被王牧覆滅了？
就算有在外執行任務的一些殺手，這也是不可想象的！
一時間，林雅呼吸有些困難，胸口劇烈起伏，她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塌了，王牧所帶給她的震撼，遠遠超過了她所有的認知。
“七……七長老？”她試著呼喚王牧，發抖的雙腿艱難地站了起來，看著王牧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畏懼。
立與天空之上的王牧緩緩睜開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嗅到這種血腥味了，此刻才剛剛回過神。
他扭過頭來，看著雙腿止不住顫抖的林雅，往日高傲刁蠻的模樣早已消失，他不由地笑了笑：“小丫頭，不要害怕，哥哥不是壞人。”
“咦……”林雅一個驚嚇，一屁股癱倒在地上，“七長老，不要嚇我，我害怕……”
“哈哈哈，果然是小丫頭片子，我是逗你玩兒的。”王牧爽朗大笑，一把將林雅拉了起來，順便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林雅：“……”
此時的王牧根本和剛才那個修羅的模樣對不上，林雅都懷疑對方是不是被邪祟附身了呢。
“對了，此事你不要說出去，懂嗎？”王牧突然開口。
“可是……”林雅有些焦急。
“大人的話，小孩子要聽，懂嗎？”原本語氣溫和的王牧突然變得冰冷，強大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林雅。
“嗚──”林雅被嚇得跪在了地上，委屈的淚水嘩啦啦地流，“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你不要殺我……嗚嗚……”
王牧有些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林雅，這丫頭，也太好恐嚇了，估計被賣了都還要哭著幫人家數錢。
“行了，小丫頭，好歹我也是你半個師父，怎麼可能舍得下手呢？”王牧重新將她扶起來，替對方抹去了眼角的半幹的眼淚，語氣盡可能溫柔道。
林雅這才抿著嘴，帶著哭腔：“不許騙我！”
王牧衝她點了點頭，“隻要你好好的，不亂說話就好。”
……
二人將化骨門這些年來收集的錢財珠寶統統裝入囊中，這些資源，可以作為獎勵，給宗門的弟子。
隨後王牧趁著林雅不注意。
【法音那爾貝多：巴掌降臨。】
拍暈林雅之後，王牧重新回到月天宗。
二長老潘海龍此刻正在行房內來回踱步，雙手負在身後，內心焦慮不安。
化骨門的人還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消息，也不知道王牧有沒有被幹掉。
他實在忍不住了，剛打開房門，老遠的就見到王牧拎著林雅閑庭信步地往自己的行房走去。
“化骨門的廢物，竟然黑吃黑！”二長老見狀，就覺得是化骨門拿錢不辦事，黑了他的靈石。
但是王牧有意無意地看向他這邊，不禁令他有些心虛，躲避王牧的目光，不敢與其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