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一下子充滿了忙碌的氣息,眾人都為不久之後與風魔龍的對持而準備著。
畢竟,那是蒙德四風守護之一的東風之龍,特瓦林。
如果交涉無法成功,那十分有可能會引發一場戰鬥。
但在眾人忙碌的同時,有兩個人在悠閑的偷懶。
“喲。”白墨打了個招呼,走到溫迪身邊坐了下來。
“你不去做點準備嗎?”溫迪躺著草地上,看著這個神秘的少女。
“你覺得我需要嗎?”白墨看了溫迪一眼,將問題丟了回去。
“確實,你可不需要。”溫迪摸了摸鼻子,感覺有一點尷尬。
“白墨啊白墨,你到底是誰?”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良久,溫迪先打破了沉默。
“你感覺我是誰?”白墨聽著溫迪這變的有些凝重的話,沒有正麵回答。
“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到,你很危險。”溫迪的語氣變的正經起來,臉上的玩鬧也收了起來。
“你的力量很可怕,強大到了讓人恐懼的地步。”
“那你害怕嗎?”白墨笑了笑,問道。
“當然怕,不隻是我,甚至其他幾個家夥,也會怕。”溫迪像是想到了什麼,釋然的說道。
“哦,那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擔心我殺了你?”白墨看著這個突然變的不著調的風神,默默的為蒙德的人們默哀了一下。
有這麼個神,還真是。
“不怕喲,你要想的話,我早就死了。你不會不知道我是誰的,不是嗎?”溫迪笑了笑,十分自然的說道。
“那,風神,你後悔嗎?”白墨臉上帶上了幾分玩趣,對著溫迪問到。
“後悔?對什麼?是我放棄了人們的供奉,變的弱小?還是我放棄了治理蒙德?不,這些我都不後悔。”
“風應該是自由的,如果它被約束,那它就不在是自由到了。蒙德就好像是一縷風,要到哪去,要從哪來,需要由它自己決定,而不是我來決定。”
“隻有人才知道人們需要什麼,所以人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領導他們的人,而不是一個神。”
“況且,管理可是很累的,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去偷偷懶,啊不,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溫迪的語氣變的十分正經,但到了最後一句,顯然又飄了。
“嗬,你倒是想得開。那麼,溫迪,我可以相信你嗎?”白墨看著遠處升起的夕陽,對著溫迪說道。
“當然可以,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溫迪見白墨這麼稱呼他,知道她不再追問了,很自然的說道。
“你叫朋友的方式這麼奇怪嗎?要知道你旁邊的這個家夥可是有可能隨時幹掉你的喲。”白墨看著這個樂天派的家夥,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嘛,當然不是,不止是你。熒,派蒙,迪盧克,琴還有零,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了。”
“而且,我覺得你不會的,要是你想,那麼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首曲子就是我的絕唱了。”溫迪的語氣十分輕鬆,好像說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在特瓦林胡鬧的時候出手了,那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不愧是風神,看來我低估你了,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無藥可救的憨憨。”白墨聽著溫迪侃侃而談,突然玩心大起,開了一個玩笑。
“喂,這樣是很失禮的。”溫迪翻了一個白眼,對白墨的話表示抗議。
“好了,他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不是說清晨的風最純淨嗎,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要趕不上了。”白墨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著不遠處聚在一起的幾人說道。
“嗯,是差不多了,那,我們該出發了。”溫迪見白墨沒有繼續說下去,也沒有追問,而是順著白墨轉移了話題。
“嗯。”白墨站起身,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熒,眼神變的溫柔起來。
“呀,真好啊。”溫迪看著與熒聚到一起的白墨,突然感覺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