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五郎大人竟然不在嗎?”哲平聽到守在帳口的士兵回答,愣了一下。
“嗯,情況出現了變化,五郎大人現在正在前線作戰。”守帳的士兵叫甲斐田龍馬,他也是反抗軍的老人了。
“前不久幕府軍突然增兵,而且還是戰力強悍的九條裟羅帶隊。”龍馬神色嚴肅,要不是有命令在身,他真想去前線作戰。
“反觀我們這邊,珊瑚宮大人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而且珊瑚宮大人留下的錦囊也快耗盡了。”龍馬歎了一口氣,最後的話音有些擔心。
“局勢對我們十分不利,繼續撤退的話,會對我軍氣勢造成毀滅性打擊。”龍馬握著長戟的手握緊。
“目前隻能祈禱五郎大人能挽回局勢,不過可以預見,這一仗會打的十分艱難。”仿佛是因為自己不能幫到五郎,龍馬握著長戟的手也軟了下來。
“我們也去前線吧。”離開五郎的大帳,哲平對她們說。
“竟然有戰鬥能力,就不能在這裏坐視不管。”哲平握著手,平時總是掛在嘴上的建功立業現在卻消失了。
“絕對不能讓幕府軍通過踏韝砂。”哲平握著拳頭,神色堅決。
熒看著堅定的哲平,笑著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就讓幕府軍看看我們的厲害!”熒對上哲平的拳頭,和他碰了一下。
“好!出發!”哲平高高舉起拳頭,充滿了鬥誌。
然而站在熒身邊的白墨臉色好像有點黑。
真的是,動手動腳的幹嘛。
戰場前線,五郎率領著反抗軍和幕府軍對持著。
在他的對麵,率領幕府軍的正是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
“就隻有你嗎?我還以為能見一見你們那位一直縮在幕後的軍師大人呢。”九條裟羅看著五郎,雙手環胸,輕蔑的說道。
“畢竟她確實給我們幕府軍造成了不少麻煩,反抗軍能支撐到現在,她有不小的功勞。”
“但是也該結束了,兵力懸殊的情況下,任何計謀都沒有了意義。”九條裟羅看著五郎身後和自己差距甚遠的反抗軍,不屑的說到。
“近一倍的兵力差距,在怎麼有智慧,也無法彌補。”
“而且,我們已經摸清了反抗軍的家底,任何忤逆將軍大人的人都將受到懲罰。”九條裟羅眼神伶俐,仿佛要刺穿反抗軍的軍士。
“我相信珊瑚宮大人,也相信我們反抗軍的軍士。”五郎沒有因為九條裟羅充滿刺激性的言語而氣憤,而是平靜的回答。
“眼狩令絕非正確的道路,我們不會放棄。”五郎的話十分堅決,沒有半點因為兵力差距而產生退意。
“哼,無妨,我也知道言語無法擊潰你們,不然你們也撐不了這麼久。”九條裟羅臉上的輕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尊重,對於抱有決心之人的尊重。
“還有一件事,你們已經拿到了最新的懸賞令了吧,那個金發的旅行者,和黑白發的女人,現在在你們那吧。”九條裟羅話頭一轉,說起了熒的事情。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把她們交出來,若是可以,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喘息的時間。畢竟,在這個時間段決戰,對你我雙方都沒有好處。”九條裟羅說出了自己的提議,她覺得不必要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