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打算這麼和我耗著?”崩壞站在提瓦特邊界,看著裏麵那個明顯有些虛弱的身影。
“不然呢?我不會讓步的。”白發的神絲毫不示弱的看著崩壞,沒有因為自己的虛弱而失去氣勢。
“嘖,冥頑不固,我們是同類,我又不會真的泯滅你,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死死的守著。”崩壞扶了扶額,看著白發的少女表達著自己的不解。
“你不需要知道。”白發的神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嘖,又來了,為什麼你要逃避這個問題?要是你說的話,說不定我就放過這個世界了呢?”崩壞坐在王座上,無聊的把玩著手裏崩壞能凝聚的結晶,這是某個無良神拜托祂凝聚的,祂準備等會兒就送過去。
“”白發的神不說話了,祂隻是看著崩壞。
“唉,又是這樣。”崩壞看見祂這個樣子,知道自己這次又白來了。
“看了這次的談話到此為止了,那麼,回見吧,天理。”崩壞從王座上起身,在祂起身的瞬間,王座也隨之消散。
白發的神,天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崩壞消失的位置。
“如果我放棄抵抗,你真的會放過這個世界嗎?”
祂的聲音回蕩在虛空中,但是卻沒有人能聽到了。
良久,天理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腦子裏趕出去。
再次深深的看了崩壞消失的位置一眼,天理的身影也慢慢隱去,一切,恢複了平靜。
“喲,天理,這次還是和以前一樣嗎?不改變一下主意了?”崩壞還是坐在那張王座上,目光直直的看著天理。
“你不是已經知道結果了嗎。”天理看了崩壞一眼,隨後又把頭垂了下去。
如果可以,祂真的不想再和這個麻煩的神對話了。
“確實,按照你的死性格,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崩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自從坐過了無那邊的軟椅,祂總感覺王座有點硬。
嘖,真是奇怪,明明以前都沒有這麼覺得過。
“那你還來幹什麼。”天理對崩壞的行為表示不解,祂們算是敵對關係,按理來說是不會有交集的。
“啊?你問這個啊。嗯~要是硬要說的話,太無聊了吧。”崩壞漫不經心的掏出應該軟軟的黑色墊子,舒舒服服的墊在自己屁股下麵。
嗯~無那家夥的東西還是不錯的嘛。
“無聊?”天理感覺崩壞是在逗祂玩,最為至高神,祂們早就習慣了孤獨,祂們的生命中有一大半時間都在以高高在上的角度俯視眾生的成長,死亡。
無聊,對於至高神來說是無法想象的。
“是啊,無那個家夥例行沉睡了,這次也不知道要睡多久。而我在這邊也沒個能說話的人,我總不能自己坐在我那個空蕩蕩的宮殿裏發呆吧?”墊上墊子後的王座總算不硬了,崩壞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麵,眯著眼睛和天理說話。
“你可真是獨特,我還以為你比我先誕生,會更無情一些。”天理看著崩壞,好像第一次認識祂。
“啊?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我雖然是至高神,但也是有感情的好吧。不過,你這麼想也沒錯,天天端著架子,累死了。”崩壞眨了眨眼睛,毫不在意的說著,其實隻要是稍微了解一點祂的人都知道,祂可不是傳聞中冷血無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