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恬進入露姐姐的房間,來到她的窗前,輕聲說道:“露姐姐,吃蛋糕了。”
沒有聲音,露姐姐似乎睡著了。
“露姐姐,吃蛋糕了。”陸語恬在此叫道。
“我不吃,你去吧。”露姐姐聲音帶著委屈和哽咽。
“很好吃的,我可喜歡餓了。”陸語恬誇張說道。
“喜歡你就多吃,我不要!”露姐姐的聲音提高了一點,仍是那麼溫柔。
“可是我想你喂我吃。”陸語恬用起了撒嬌大法。
露姐姐沉悶,鼻子一抽一抽的。
陸語恬摸了過去,捧著一個小小的沒切開的蛋糕來到露姐姐身邊。
“我想和你一起吃。”陸語恬輕輕在露姐姐耳邊說道。
“你出去,我不想和你一起。”露姐姐少有的鬧小脾氣。
“不嘛,我想和你在一起,吃這個小蛋糕。”陸語恬把蛋糕捧在露姐姐麵前。
借著微光,露姐姐看到了陸語恬手裏捧著的正是自己買來給他慶祝的小蛋糕。
“你怎麼知道的?”露姐姐驚喜問道。
“不對,放的那麼高,你怎麼拿到的?沒摔倒吧?”露姐姐第二句話就是關心陸語恬的安全。
“沒事,你要不要和和我一起吃?”陸語恬問道。
露姐姐害羞而有甜蜜的點點頭,願意一起。
陸語恬拆開蛋糕的包裝,慢慢的送到露姐姐的嘴邊:“我喂你。”
“不,不要,我……”露姐姐這是第一次被陸語恬喂著吃,心髒跳的賊快。
“是不是我用嘴喂啊?”陸語恬笑道。
“不!”露姐姐沒有葉媽媽一樣的經驗,受不了陸語恬的調笑。
在小蛋糕上小小的咬一口,露姐姐接過蛋糕,放在陸語恬嘴邊,反而喂起了他。
陸語恬搖搖頭,露姐姐這個照顧自己的性子,看來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不過也好,自己最喜歡這樣的露姐姐了。
一個小小的蛋糕在兩人手裏傳遞,慢慢的吃完,大多數都進了陸語恬的肚子。
今夜,陸語恬被露姐姐摟著睡,趁機將肝木的東西傳遞給了對方。
第二日,露姐姐身體裏多了一樣東西,生命的感覺越來越強,從小留下的傷痛慢慢消失。
陸語恬第一次比露姐姐起的早,不是因為他勤勉,而是露姐姐一時無法完全消化陸語恬的饋贈,隻能待在床上。
葉媽媽似笑非笑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怪異的看著從露姐姐房裏出來的陸語恬。
“你真下的去手?”葉媽媽嘲諷道。
“什麼下手?”陸語恬一時沒明白。
葉媽媽送給陸語恬大白眼球。
“哦,你說的這個呀,你想多了,”陸語恬回過味來,“肝木又不在特殊位置,隻需要緊貼就能傳導。你瞎想什麼呢?”
“哦~是嗎?”葉媽媽說的陰陽怪氣。
“當然,還要感謝你,有了你腎水傳遞,我才能掌握這次的尺度,要不然我和露姐姐都要受罪。”陸語恬功力提升,靠著相貼著的皮膚就完成了肝木修煉的傳遞,比和葉媽媽的過程要省事很多。
“那你準備怎麼對待小露啊?”葉媽媽問道。
“你說呢?”陸語恬反問。
“我怎麼知道?”
“你是老大,這種事情不應該你來安排安排嗎?”
“你是說我年紀大?”葉媽媽立刻來火。
“我是說你美的最厲害,是最好看的,最善良的。”陸語恬也陰陽怪氣的回答。
葉媽媽聽出來了一天是生氣了,哼一聲結束了這場嘴鬥。
送母親去醫院後,祁天明心中感激,真心投靠陸語恬,把命賣個救命恩人。
老婦來到醫院,接受治療後,精神略振,叫來祁天明,有氣無力的交代:“天明,在外人心雜,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要太相信別人。”
“嗯。”祁天明答應道,沒聽出來母親說的陸語恬。
見兒子不通竅,老婦隻能表明表明自己真是的想法。
“那個葉家的人,不能太相信他,我的病我知道,死不了,不關他的事。”老婦挑明說道。
“你是說恩人?”祁天明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這麼說。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想的什麼。我給了他咱們的傳家功法,已經把恩情還回去了,他才不是咱們的恩人。”老婦說道。
“娘,你把那半部金性功法給他了?”祁天明驚訝,要知道半部功法不全,強行修煉會對人產生危害,自己爹當年就是因為強行修煉,才因為內傷死的。
“你別擔心,他身上不知一種五行之屬,傷不了他。”老婦一點不擔心。
“那我爹?”祁天明親眼看到自己爹因為練功而死,對於母親的話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