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老四人不壞,隻不過他心氣高,我說說他。”露姐姐解釋道。
“你能說的動?”陸語恬無法相信大老四能聽露姐姐的。
“也許,說了算不算,還看他自己。”
陸語恬有點搞不懂露姐姐怎麼會對大老四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月薰站在旁邊,全程聽了兩人的對話,聽到兩百萬的時候,月薰認為陸語恬是在吃牛。
見兩人打完電話,月薰忍不住問道:“你有兩百萬?”
“怎麼了?”陸語恬不知道她為什麼問。
“你有錢,為什麼還問我要?”月薰怒道。
“那是我的錢,為什麼不能問你要。再說了,那是你主動要求給我的,我為什麼不要?”
“你,哼!”月薰氣鼓鼓的回去,真是要被他氣死了。
陸語恬覺得莫名其妙,親兄弟明算賬,自己和月薰隻是萍水相逢,就能不談錢?開玩笑,錢可是自己實現夢想的助力,沒了錢,夢想隻能是夢。
安排好深市的事情,陸語恬準備帶著露姐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人家的地盤上,做什麼都會被針對。
想要離開,兩人卻被村民堵了回來,村長沒發話,兩人就不能離開。
“你們什麼意思?”陸語恬向著村民發脾氣,可人家任打任罵,就是不放行。
沒人說話,村長的意思是不讓人走,大家按著村長的意思辦就行。
“不讓開路,可別怪我用強!”陸語恬威脅到。
攔路的人笑了,嘲笑小個子的陸語恬用強能幹什麼。若不是村長不讓人動手,大家早就把這兩個孩子給綁了。打傷三先生的人,怎麼可能讓他跑了。
露姐姐見攔路的都是村民,不忍欺侮他們,勸道:“別著急,我們就等等,不會一直攔著我們不讓走的。”
陸語恬恨恨看攔路的村民,沒辦法,把他們打倒了不算什麼,隻會徒增仇恨罷了。
等了半個鍾頭,有人來傳話,要帶著陸語恬和露姐姐前往村子的祠堂。
“讓我去我就去,我不要麵子的?”陸語恬抱怨道,不過去祠堂估計能見到村長解決問題,自己乖乖的跟了過去。
有了陸語恬的幫助,露姐姐身體裏肝木的力量處於高激發的狀態,高效率的修複身體,僅僅半天的時間,就將露姐姐身體衝撞而成的內傷修複過來。
陸語恬怕她留下病根,一直不舍得放手,半天裏不曾離開露姐姐。
到了祠堂,露姐姐主動與陸語恬錯開兩步。這裏是辦事的地方,露姐姐並不準備讓陸語恬丟了麵子。
“嗯?”陸語恬伸伸手,讓露姐姐拉著。
“過會辦事,別露怯,不怕。”露姐姐擺手,站在陸語恬身後做他的靠山。
祠堂裏坐著村子的村長,等待著兩個孩子的到來。
“不好意思,讓你們受苦了,”村長主動打招呼,“我是月薰的父親,也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您的待客之道真是難得一見啊!”陸語恬諷刺道。
村長微微昂頭,說道:“前麵讓人試探,是我的意思,不過確實沒想讓姑娘受傷。有什麼問題,我來承擔。”
露姐姐見對方說話客氣,點頭致意。
“說話就能解決問題,你要不要也嚐嚐我的拳頭?”陸語恬不依不饒。
“小朋友,感謝你送月薰回來。這次她被人劫走是我的疏忽,她沒事,有你的功勞。不瞞你說,我有問題,選擇困難,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別人有機可乘。今天對你們也是,按道理說,學了我們的功夫,必須成為我們的人。可你救了月薰,我又不好恩將仇報。”村長說的明白。
“你們還不是出手了?”陸語恬不領情。
“今日看來,是我的糾結激化了雙方的矛盾,是我的問題,在這裏我代表鄭重向你道歉。”村長站起來說道。
見村長態度誠懇,陸語恬反倒不好繼續說風涼話。
陸語恬接受道歉,問道:“不會還有‘但是’吧?”
“不,不是‘但是’,是‘然而’。”村長繼續說道,“你的五行功法有部分是傳自月薰吧?”
提到五行功法,陸語恬有些心虛。
“那是情況緊急,沒有五行功法,我可救不了月薰。”陸語恬分辯道。
“我知道,自從知道月薰被人擄走,我已經安排了十大獵手之一的木沐前去營救。就算沒有你們,月薰也不會有事。不過,是你救的,我會承認你的恩情。”村長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要廢我的功夫?”陸語恬經提道。
露姐姐在後雙手握緊,要是對方出手,自己定要保住陸語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