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恬看著在地上淒慘嚎叫的人,心中平淡如水。你既然出手,就不要怕被報複。
爬過去,把掉在地上的煤油火機拿走,陸語恬立即帶著祁天雷逃離現場。為了不被追蹤,陸語恬隻會祁天雷從小路繞開,繞了很大一圈回城,然後立即衝洗車上的痕跡。
祁天雷驚嚇的身體都打擺子,人是被陸語恬強行拽回車上。
“為什麼要這麼做?”祁天雷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第一次看到有個人在自己眼前被燒死。
“他想要我的命,我隻不過是自衛罷了。”陸語恬冷漠說道。
“你!”祁天雷沒辦法指責陸語恬什麼,報仇是江湖人的選擇,他做的沒什麼不對。
祁天雷鎮定心神後,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我需要襲擊我的人資料,他們為什麼要南湖的地塊,以及他們還有多少人。”陸語恬說道。
“你還想?”祁天雷開著車,心底發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是做了準備罷了,要是他們不罷休,咱們必須做好準備。”
祁天雷看著昏暗的道路,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在走出祁家村的那一刻,自己就想過會不會有這麼一天,可沒料到這一天能來這麼早。
回到家中,祁天雷親自把保姆車洗幹淨,接著把車開走,不讓它留在工地上,免得有人回產生聯想。藏好車,祁天雷開始用自己在江湖上的關係,打聽在本市使出邪門歪道的那些人的來曆。
早些時候,正邪不兩立。以祁天雷的身份,看到這些邪門歪道定要衝上去製裁他們,這是座位練武人的責任。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是法律的社會,要講法治。邪門歪道所用的手段大多是不合規矩的,他們被強力機關鎮壓了不少,該關的關,該判的判,該吃花生米的丟了性命。江湖上連邪門歪道的消息都少了很多,即使祁天雷也是第一次看到邪門歪道的施法。
見到有人使用詭異的施法,祁天雷本該衝上去,可想到現在的社會限製,隻在對方真正危害社會的時候,自己才能動手。在對方施法的時候,隻是行為的環境怪異了一些,祁天雷沒有施展拳頭的理由。隻有像陸語恬這樣愣頭青才會不管不顧的上去幹架。
站在江湖道義的立場上,祁天雷支持陸語恬的做法;站在法治的方麵,祁天雷擔心陸語恬回惹上官司,故意把車洗的幹幹淨淨藏起來。
回來以後,祁天雷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陸語恬隻是破壞了對方的歪門邪道的施法,並不算是主動動手殺人,即使被抓住也能被從輕處罰。何況陸語恬隻是三歲的年紀,即使對方死亡的事情鬧出來,陸語恬也不用怕被帶走。
祁天雷現在要找的就是在所有事情背後的人物是誰,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南湖北邊的土地會有這麼多的磷火。
磷火很難產生,生出的條件極為苛刻,除非那裏有大量的屍骨才會產生巨量的磷火。難道南湖邊上的那塊地有大問題?
帶著各種的疑問,祁天雷發動自己的關係,查找問題的答案。
陸語恬沒有祁天雷的擔憂,自己能為葉媽媽報仇,心裏就非常的順暢。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隻要他們想傷害自己的家人,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回到葉媽媽身邊,躺下,裝作自己沒有離開,陪著葉媽媽睡眠。葉媽媽是自己所愛的人,她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軟肋,有人想要欺負葉媽媽,自己絕不會放過欺負的人。
早晨起身,葉媽媽頭疼得到了緩解,身體也舒服很多,沒有被昨天的事情纏繞太多。看著葉媽媽的狀態,陸語恬心情好了不少。
為了南湖的地,自己和不知道是誰的人對了起來,接下來可能會給工地上的人帶來危險。陸語恬準備好好的整訓工地上的人,以防有人會來偷襲。
打電話,陸語恬把在深市的兄弟們叫回來,那是自己用過的人,可以信任。至於新來的這一批,祁天雷不舍得教訓,陸語恬就讓大老四回來做壞人,好好的練一練新來的這批人。
把葉媽媽、露姐姐和月薰叫來,陸語恬說了在拍賣會上的情況,說明了可能產生的問題。
“大家這一陣不要亂跑,對方的手段齷齪,我不能讓大家冒險。”陸語恬說道。
“對方很難搞?”月薰問道。
“主要是他們的手段拿不準,你有什麼想法?”
“等我查查,邪道現在出現的太少了,很多都沒記載。”
陸語恬看向葉媽媽和露姐姐,想聽聽她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