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啦!”女兒驚叫,水果盡管不是石頭之類的硬塊,打在臉上還是很疼的。
與女人相伴的男人,見到女人被欺負,忙掏出手帕給女人擦臉,卻沒有一點給女人討回公道的意思。
“出門在外,嘴幹淨一點,別給自己惹事。”陸語恬慢悠悠的說道,語氣顯得極為嚴肅。
男人一邊給女人擦臉,一邊對著陸語恬說道:“小兄弟,稍安勿躁,大家都是旅人,難免火氣大。”
陸語恬對著男人微微一笑。
女人聽到男人的話,怒氣再次上升,男人見自己被欺負,不僅沒給自己討公道,還向對方諂媚,這如何讓人受得了。
“趙龍,你是不是男人,看我臉上,你還不給我動手?”女人打掉男人的手,怒吼道。
叫趙龍的男人曉得女人的性子,湊上去擦女人的臉,安慰道:“都是誰,我給你擦擦,別凍著你。”
此時是十二月多,火車外非常冷,然而車廂內溫暖如春,哪來的凍人?
女兒扔開趙龍的手,打了趙龍一個二耳光,死死盯著陸語恬,就要伸手報仇。
露姐姐見情勢不好,自己決不允許有人對陸語恬不好,立即伸手,點在女能人脖子右後。
看似輕飄飄的一點,女人卻如洪鍾罩頭,一時間耳朵間、腦子裏都是轟隆隆的聲音,身體軟下,倒在火車床上。
“妮妮,你怎麼了?妮妮!”趙龍大叫,撲過去抱著女人。
外人看著趙龍是關心女人,不斷呼叫女人的名字。他的手勢看上去總讓人覺得不對勁。仿佛被趙龍壓住女人是被一樣,趙龍的手上下來回摩挲,敏感不為一個不落的全都照顧到了。
露姐姐點倒了女人,做蹲下來拾起水果籃子,出門找掃帚打掃車廂。
在露姐姐剛才出手的刹那,睡在角落裏的男人在沒人關注的時候悄悄的把眼睛睜開一道縫,瞅了瞅露姐姐,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女人昏睡,男人在上麵上下其手,旁邊沒一個人出聲阻止,就讓這樣的褻瀆在光天化日下繼續著。
等到露姐姐打掃完車廂,再洗了一筐水果過來,女人才緩緩醒來。
“趙龍,這是哪裏?”女人眼神朦朧問道。
“火車,去你家的火車。”趙龍尷尬的收回手,看著女人的身子戀戀不舍。
“去家?什麼時候說回家的?”女人問道。
“我告訴你……”趙龍趁著女人還在模糊,抱住女人在她耳邊悄悄的說話。
陸語恬不管女人是真記不得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真的忘了,隻要她還想出言不遜,自己就不會放過她。
等了好一會,女人緩緩恢複意識,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狠狠瞪著陸語恬,看到陸語恬身旁的露姐姐,又畏懼的往後縮。
“咱們出去轉轉,這裏太悶了。”趙龍看出車廂裏的尷尬,拉著女人出去。
沒了一對老情侶,車廂裏安靜起來。
露姐姐默默的削水果皮,陸語恬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麼。對麵的男子還在眯眼睡覺,不聞不問外麵發生的事情。
陸語恬看著窗外,開口問道:“露姐姐,你說我們怎麼才能找到大師府啊?”
在陸語恬問出大師府的時候,對麵睡著的男人忽然不自覺的動了一下。
“找找看,找不到的話,咱們就回去。”露姐姐低頭看著手刀說道。
“哪有這麼容易,連開明的家主都找不到,咱們怎麼能尋覓到大師府的蹤跡呢?”陸語恬故意問道。
“大師府是神秘的組織,沒在官方注冊,肯定不敢主動現身的,咱們要理解,要不然官麵上的人追問起來怎麼辦啊?”露姐姐配合陸語恬的話說道。
“是啊,蠅營狗苟,都是為了生存,誰不是一樣呢?你看我有問題,大師府不見得就沒問題,還是需要根據當時的情況看才對。”陸語恬接著說。
“這就叫辯證分析法,誰知道哪個的問題大呢?”露姐姐默契說道。
一直閉眼睡覺的男人坐起,看著對麵的兩個孩子,探口氣,感歎自己真的老了。
“行了,人說看穿不說穿,你們看穿還要把握逼起來,是什麼意思?”男子問道。
陸語恬拱手道:“我可不是逼迫前輩,隻是敬仰前輩,想要向前輩請教而已。”
男子拜拜手,說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叫林子石,江湖的兄弟給麵子,送個碎石手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