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大師府也算可惜了,要不然的話,從天師府下來的人,在江湖上估計也是一股不錯的力量。”陸語恬感歎道。
“有力量又怎麼樣,不能正確使用,帶來的隻有災禍!”林子石突然吼道。
“嗯,是這個道理。”陸語恬確認林子石不是大師府的人,他是和大師府有仇的。
“你們還想找大師府嗎?”林子石問道。
“找還是要找的,我們與大師府無冤無仇,隻為借樣東西用用。”陸語恬說道。
“他們都是人渣,怎麼會輕易的把東西借給你?”林子石厲聲問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陸語恬想起當初張健不顧飛機上乘客安全,強行打開飛機大門的做法,心裏相信林子石說大師府是渣滓是有道理的。但是,自己需要找到大師府的冰棺來治療自己的傷勢,不得不與他們接觸。
“行,你們要是不放棄,隻能我來讓你們放棄了。”林子石說著,驟然出手,手掌拍向陸語恬的額頭。
陸語恬等到林子石的招式用老,錯開他的手掌,笑眯眯的看著林子石。
“怎麼會?”林子石見自己一掌竟然沒能打中陸語恬。
“看來,你和大師府有仇,這是你的一招,我不傷你,不過你也別阻止我辦事。”陸語恬不知道林子石與大師府有什麼仇怨,不管他出手不是想要自己性命,隻是想要阻止自己而已。
“我……”林子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出手是自己的錯,還沒能製住陸語恬,功夫也不如人家。
正當林子石糾結的時候,從車廂外猝然出現身影飛向林子石,接著重物擊中林子石身體的聲音傳來。陸語恬想要阻止身影,然而這個身影準備充足,正好在林子石和陸語恬都放鬆警惕的時刻出手,以致沒人能攔得住他。
林子石靠裏,受到重重一擊,悶聲痛呼。
露姐姐在對麵靠外,雖沒能製住偷襲,卻出手擊打在偷襲者的腰間,要逼退他。
偷襲者似乎知道露姐姐的不好惹,身體扭動,化去露姐姐手上的勁力,脫身而出,撞破車廂對麵的火車車窗玻璃,跳火車逃走了。
“你怎麼樣了?”陸語恬拉住林子石問道。
林子石疼的太過厲害,竟暈了過去。
“去叫乘務長,找醫生過來給他看看。”陸語恬說道。
“可是,你……”露姐姐擔心陸語恬的安全。
“沒事,人已經跳車窗走了,不會有危險的。”陸語恬說道。
露姐姐看看破損的車窗,出去找乘務長來。
陸語恬試著摸林子石被擊中的地方,入手發現他至少有四根肋骨斷掉,無法判斷斷掉的肋骨是不是戳破了他的內髒。要是肋骨如刺,搞破了林子石的內髒,造成大出血,將會是致命的傷勢。
“大師府果然是不擇手段。”陸語恬相信剛才肯定是大師府的人動的手。
正看守著林子石,陸語恬聽到腳步聲過來,感覺不是露姐姐的聲音。接著,臥鋪包廂門口出現女人的身影,他拿著一把小匕首,直直的刺向陸語恬。
“他喵的,你什麼意思?”陸語恬見到小匕首刺來,拿起桌子上的鐵盤子,打掉它,然後看著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實力不夠,手中的匕首被打掉,後退,從破掉的車窗也跳了下去。
“奶奶的,今天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門不走,都會跳車窗,以為自己都是鐵道遊擊隊啊。”陸語恬吐槽道。
為了不引起麻煩,陸語恬把女人的小匕首踢出車窗,讓它和女人一起在鐵路邊和女人做個伴。
露姐姐把乘務長和醫生找來,趕緊給林子石做了緊急救助。
“他好像和別人有仇,那個人拿東西打他,然後跳窗跑了。”陸語恬在乘務長搶救林子石的時候,解釋道。
露姐姐知道,這些話不是說給乘務長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為的是防止被乘警帶走問話,說岔了話。
乘務長忙著救人,沒理會陸語恬的話。叫來車上的其他乘務員,通過列車上的電話聯係即將到的車站,讓他們安排救護車來救人。
陸語恬聽到乘務長的安排,知道林子石有救,想要帶著露姐姐悄悄的離開。
“你們,別走,跟我去說明情況。”陸語恬剛想離開,卻被乘警攔了下來。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又不會我們幹的。”陸語恬說道。
“隻是請你們去說明當時情況,當事人現在受傷昏迷,你們也看到了。”乘警說道。
陸語恬知道自己跑不了,隻能苦著臉和露姐姐一起跟著乘警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