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是怎麼弄死他的?”娜塔莎好奇問道。
陸語恬不說話,轉身回臥鋪。
臥鋪裏,月薰已經給女孩穿上衣服。黑暗中看不清,被月薰救下的女孩應該和月薰差不多年紀,穿上月薰的衣服正合適。可能是羅刹國的姑娘發育的比較早,胸口要比月薰大不少,撐的月薰的衣服鼓鼓囊囊的。
“她的名字,你問了嗎?”陸語恬問道。
“妮娃,她應該會的中文不多,說話少。”月薰說道。
“穿好衣服,把人送回去。”陸語恬坐下來。
“不行,她今天被人欺負,要是送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咱們不能做那樣的事情。”月薰反對道。
“你不會準備把人帶著吧?”陸語恬躺在娜塔莎原來的位置,問道。
“先住在這裏,等安全了,再送她下車。”月薰道。
“無聊。”陸語恬知道月薰說的是穩妥的方法,可吧小女孩收留下來,就意味著可能有危險找上門。廁所裏的男人是不是有同夥都說不準,要是有,小女孩在這裏就告訴他們是自己一行人幹的事情。
娜塔莎進門,見陸語恬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嬌笑道:“小弟弟想吃了啊,姐姐的可不小呢。”
“廢話,上去。”陸語恬喝到。
“上你呢,還是上床呢?”娜塔莎調笑,人老實爬到上一層的臥鋪床上。
陸語恬展示的殺人手法讓娜塔莎極為忌憚,即使跟在他後麵,當時他是怎麼殺人的,自己還是沒能看得清楚。
“你就在這裏住下吧,等安全了你再回去好不好?”月薰對著妮娃說道。
妮娃點點頭,不說話,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這個臥鋪裏幾個奇怪的人。
陸語恬很快睡著,剛才出去殺個人,耽誤了自己睡覺的時間,得趕緊補覺。
列車一路往北往西,太陽出來的時候,照的真個車廂充滿生命的氣息。陸語恬被月薰搖醒,催促著去刷牙,接著吃早飯。
妮娃還在,白天裏看的清她的樣子,像個精致的東歐娃娃,怪不說昨晚的男人會忍不住強行把她帶出來。
吃著早飯的時候,月薰提出讓妮娃留下來,等會讓娜塔莎去把妮娃的行李拿過來。
“憑什麼,你又不是我的老板。”娜塔莎不願意,自己可不是兩個還在的傭人。
“姐姐,求你幫幫忙,你看妮娃多可憐啊。”月薰祈求道。
“她可憐,我還危險呢,要是她的車廂裏有壞人,我去了不是羊送虎口?”娜塔莎搖頭道。
“我給你錢。”月薰想到什麼,拿出幾張百元大鈔說道。
娜塔莎看見月薰手裏的錢,眼睛一亮,笑嗬嗬的接過來,說道:“就拿個行李而已,哪需要錢啊,太見外了。”
陸語恬瞅著娜塔莎風情萬種臉上的諂笑,覺得惡心,不過這才是真實的人。
“謝謝。”月薰沒想到這點錢就能讓娜塔莎出動,本來準備再拿一些出來的。
娜塔莎要是知道自己再堅持一下,就能獲得更多的鈔票,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啊。
吃完早飯,娜塔莎立刻動身去找妮娃的行李。
趁著娜塔莎不在,陸語恬看著洋娃娃一般的妮娃說道:“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你從哪裏來,等安全了,希望你自己離開,咱們不是一路人,相信你也知道。”
月薰見陸語恬說的絕情,出來打圓場說道:“你別嚇著人,出門在外,四海皆兄弟,哪有你這麼無情的?”
妮娃看著陸語恬的眼神,開口說道:“好。”
“唉?”月薰沒想到妮娃會答應,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話弄的自己裏外不是人。
“嗬嗬。”月薰隻能尷尬笑著。
半個小時以後,娜塔莎帶著行李回來,一大一小兩個包。
“就這些了。”娜塔莎把兩個包仍在地上。
“謝謝。”月薰說道。
“沒事,給錢就行。”
車廂裏多了一個人,氣氛反而變的低沉,沒人主動說話。陸語恬躺在床上,無聊的吐泡泡;月薰似乎被娜塔莎傷害了一下,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沉默不語;娜塔莎一會出去一會進來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妮娃一直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也是沒言語的。
沉悶的氣氛直到傍晚才被打破。傍晚時分,火車停靠車站,上來一堆人,到處找人,一直找到妮娃菜停止粗魯的行為。
上來的人和妮娃說了一通聽不懂的話,然後帶著妮娃離開。走之前,妮娃轉身向月薰和陸語恬微微鞠躬,出門而去。
看著妮娃離開,月薰說不出來心裏什麼滋味,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可這件好事似乎並不感謝自己,甚至其中還有隱瞞、背叛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