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恬突然能說羅刹語給兩人的形成帶來極大的幫助。在研究所地下室的時候,正是因為兩人不認識羅刹語才無法判斷獲得資料的重要程度。
“為什麼會這樣呢?你感受一下,身體裏是不是有什麼異樣?”月薰怕陸語恬身體埋藏著什麼無法控製的東西。
“異樣?就是腦袋裏的東西吧,弄不出去,太多了。”陸語恬想到自己被經文纏繞,就感覺身體被牢牢捆住一樣。
“其他呢?你腦子或者心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月薰關心問道。
“沒了啊,就這些東西,看不出什麼東西。”陸語恬想了想,身體氣確實沒其他的變化。
“你身邊最重要的人是誰?”月薰不放心,用隻有兩人知道的東西來測試陸語恬是不是原來的那個。
“你是嘛意思?”陸語恬警惕的看著月薰,想著的是她現在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在設陷阱。
“快說。”月薰不耐煩說道。
“你……”陸語恬遲疑的說道。
“是我嗎?”聽到陸語恬把自己排在前麵,月薰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嗯,是你,絕對的。”陸語恬盯著月薰的表情,生怕回答錯了惹她不高興。
見陸語恬篤定的回答,立即拉開距離,翻出小刀,警惕問道:“你是誰?”
陸語恬一臉懵:“我就是我啊?”
“你不是陸語恬?”月薰厲聲說道。
“我不是陸語恬,我是誰?你電影看多了吧,傑克陳不在這裏。”陸語恬向前靠近,想要拿下月薰手裏的匕首。
“別動,”月薰讓陸語恬留在原地,“要是真正的陸語恬回答我的問題,絕對不會把我排在第一的。你根本不知道陸語恬的過去,你是占據他身體的那個老頭。”
“老頭?你瞎說什麼?我就是我,我就是陸語恬啊。”陸語恬懵逼道。
“你不是陸語恬,承認吧,你想要幹什麼?”月薰盯著陸語恬的動作,防止他奪自己的匕首。
“我要怎麼證明自己是自己?”陸語恬無奈問道。
“你最重要的人是誰?”月薰再次給陸語恬一次機會。
“我,”陸語恬幹脆不給月薰麵子,“葉韻、露姐姐、葉靜靜,最後才是你!”
“你!”月薰被陸語恬的語氣刺到,去無法否認,自己在陸語恬心裏的排位是最後。
“行了吧,給你臉還不要,我看你就是受虐狂。”陸語恬諷刺道。
“你現在有多少錢?”月薰需要再次確認。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露姐姐管錢,葉韻手裏也有,你哪裏存著點,現在多少錢了?”陸語恬想了一下,錢都不是自己控製的,一下說不出有多少錢。
“嗯,差不多。”月薰知道陸語恬說的對,他平時從來不管理錢財,都是身邊的女人在管。露姐姐是大管家,大頭都在她的手裏,自己和葉韻拿的隻是一部分而已。
“信了吧,”陸語恬斜眼說道,“你說的老頭是什麼意思?”
月薰收起匕首,看著陸語恬說道:“不是我想這樣,在你沒醒過來的誰,有一顆破珠子……”
把陸語恬昏睡時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有人人想要使用怨靈方式占據陸語恬的身體。
“占據身體?奪舍?”陸語恬沒少看仙俠小說,寫到不少關於奪取別人身體重生的故事。
“不至於,這事一種寄生的手段,把自己的性命寄存於你的身體裏,然後磨滅你的意識,然後占據你的身體去完成別人的希望。一般是找到天地靈物。重新塑造身體。”月薰說道。
“意識都磨滅了,還沒事?”陸語恬驚恐道。
“我沒說沒事,是暫時占據,等到你不行了,他再為自己創造一個合適的身體。”月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陸語恬奇怪道。
“天師府的方法,家裏的典籍有記載,估計進入你身體裏的是天師府出來的人。”
“大概是的。”陸語恬想起老道讓自己去天師府送消息。若想要占據自己身體的是老道話,這玩意反轉的也太快了吧。
“想起什麼沒?”見陸語恬愣愣出神,月薰問道。
“不,沒什麼。”
“你脖子上的黃玉是什麼啊?”月薰看到了陸語恬被黃玉擋住侵入的東西。
“這個,不好說。”陸語恬拿出黃玉,摩挲兩下,對於自己母親的事情仍有抗拒。
陸語恬獨自複盤整個過長,這次去城市裏找研究材料,什麼東西都沒留下來。先是被爆炸燒掉紙質材料,後來與叛徒的交手中,又把帶出來的鐵箱子弄沒了。總體來看,這次算是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