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圍觀百姓們看完熱鬧,準備散去的時候...
“吾寧死,也不願受這屈辱!”
齊天的叫喊聲突兀響起。
然後就看著白海棠肩膀扛著那柄大刀,刀尖上掛著隻剩底褲的齊天,走到墨學院的門口,然後將人掛在牌匾上。
嗯...
齊天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吊牌。
牌子很大,上麵寫著...
“大家好,我是一個喜歡偷襲的小人...”
文字加粗,加大,紅色。
很顯眼。
齊天咬牙,緊緊閉上雙眼,控製自己不去看那四周的景象。
“咦,這人一天被掛兩次?”
“第二次就掛牌匾上了?”
“這好像打破墨學院的記錄了吧。”
“這小夥子,隻要不死,日後必然大有作為!”
“隻是他沒事兒招惹白海棠幹嘛...”
“難道他不知道,白海棠雖然是二年級學生,但...不能真把她當二年級學生啊。”
一些生活在墨學院附近的百姓們,看著這一幕,對齊天充滿了驚歎!
敢惹白海棠!
這娘們兒,在疆城都是掛了號的。
瘋婆子一個!
這新人...
太勇了!
而原本還在憂鬱的怨種,在看見齊天那一刻,心裏瞬間就平衡了,也沒有那麼氣了。
輕輕咳嗽兩聲,控製自己落在地上。
雖然又撕扯了一下屁股上的傷口,但卻強忍著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微微抬起頭,欣賞著齊天的慘狀。
站在下麵思索片刻後,袁中打開背包,找到一頂純黑色的殺馬特假發。
將這紫色的收起。
“嘖嘖,這人是誰啊!”
“不是墨城大名鼎鼎的齊少麼?”
“咋像個怨種似的。”
“我要是給你發到墨城那邊的群聊裏...”
袁中突然就變的話癆起來,看著齊天充滿了譏諷,換了各個角度開始拍照,然後上傳...
一時間,袁中,齊天的手機都響個不停。
而齊天現在連動都動不了,隻能看著這一幕發生,甚至群裏是怎麼嘲諷自己的都不知道。
隻能孤獨的忍受著煎熬。
做完一切後,袁中再次將紫色假發戴上,臉色瞬間恢複冰冷,漠然且又霸氣的看了齊天一眼,轉身離去,毫不拖泥帶水。
前後反差之大,匪夷所思。
但齊天仿佛早已習慣了一樣,隻是無奈的閉上雙眼,獨自掛在牌匾上,默默承受著這份痛苦。
隻有秋季的微風相伴。
有些冰涼。
……
鎮妖關。
夕陽下,楚渝坐在牆頭,雙手支撐著下巴,恬靜的看著。
嘴角還帶著一抹柔和的微笑。
這一幕已經成為了鎮妖關上一道特殊的風景了。
每天黃昏時,楚渝都會準時坐在這裏,看黃昏。
從未缺席過。
“楚老,兩省預備役快到了。”
一名六次覺醒者站在楚渝身後,恭敬的說道。
“哦...”
“謝謝前輩。”
楚渝回過神來,看著這人微笑著說道。
“按照慣例,您需要講話...”
這人有些為難。
隨著共處了一段日子,他也大體了解了楚渝的性子。
恬靜,與世無爭。
或者說...
沒有任何好勝心,勝負欲,也很難熱血起來。
所以這個講話...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