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算,罪城最終的人口,都會更多,更壯大...”
禹墨就仿佛那喜歡在生死邊緣挑戰極限的人一樣,說話大喘氣。
上一秒還在和老人爭執規則的意義,下一秒就認慫了...
而且說出的話,還是那般有道理。
“你是說...不殺?”
老人默默收回拐杖,心髒如雷般跳動的轟鳴聲漸漸消失。
看起來再次恢複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
“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這麼多的好苗子,殺了浪費。”
“留著每年出去一個,我白嫖,多合適。”
“當然,那個叫宗仁的,得殺。”
“有私人恩怨。”
禹墨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出城的人員,入城前的背景也要篩選一下,喪盡天良的不要。”
“為了阻止這場暗箱操作的比賽,您知道我折騰了多久麼...”
禹墨語氣幽怨,看起來楚楚可憐。
老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嗯...”
“是我誤會你了,欠你一個人情...”
老人果斷轉身,拄著拐杖向遠處走去,順便說了一句自己的口頭禪。
但禹墨和餘生終究還是不同的。
禹墨看著老人的背影,開口喊道:“前輩,別以後了,就現在吧!”
“這人情還了唄?”
老人身影蹲在原地,顯然,他想不通,為啥有人臉皮能這麼厚...
“說。”
但自己上一秒剛說出去的話,下一秒就收回來,終究不是他的風格。
他默默轉身,淡淡開口。
“給我五個罪城的出城名額。”
“不然我恐怕會被打死。”
“我死了,以後怎麼給您往罪城灌輸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
“一年2000人保底,十年就是兩萬人啊!”
“五個換兩萬,血賺!”
“別說這出城名額,您沒有。”
“我不信的。”
禹墨眼底閃過一抹狡詐之色,嘴角泛起一抹賊兮兮的笑容。
老人徹底沉默了。
心髒再次劇烈跳動起來,轟鳴聲又一次響起。
他的情緒不斷波瀾。
最終開口時,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你沒出城名額?”
“我老祖宗死的時候,罪城還沒出現呢,咋可能有出城名額啊。”
“我要是這麼屌,就不來罪城了。”
“我自己出罪城,都是靠墨閣閣主給的特權。”
禹墨臉不紅,氣不喘,就這麼看著老人說道。
老人忍不住攥緊了自己手中的拐杖。
“原本我進罪城,就是想觀察觀察罪城內的環境。”
“順便混個罪城履曆。”
“但我運氣好啊,剛進罪城就遇見您了!”
“您輕飄飄的幾句話,我就知道,您在罪城,絕對是有隱藏身份的!”
“所以...”
“我還需要展開說說,我如何圍繞這個開始構思的麼?”
禹墨仿佛完全看不見老人攥著拐杖的雙手,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