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嶽插嘴道:“父親,我和您說過自己能解決。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明日那謝家都要倒黴。”
原來他讓掌櫃把鬧事的人扣下,特地找其中家世不顯赫、官職不高、沒什麼勢力的。
掌櫃知道司清嶽的態度,狐假虎威、頤指氣使。
“你們想要賠償?行。我家公子說了,你們去鬧粉黛坊,多聚集些人,能鬧多大就鬧多大。”
“要是遇上了陸姑娘和謝公子,更要往死裏鬧,把人撞倒撞傷、朝他們身上扔東西,這不會還要我教吧?”
有人不甘心地提問:“你為何無故扣押我們,雖然我權小勢微弱,你就不怕我去衙門告你嗎?”
掌櫃高高抬起眉毛,陰陽怪氣地說道:“哼,那你去告啊,看官府是給國公府麵子,還是給你麵子。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麵人不說話了。他們惹不起。
有人弱弱地問道:“可是、可是粉黛坊有解救的盛香膏,我們要是鬧事,那不就拿不到了嗎。”
“是啊,粉黛坊背靠丞相府,我們也惹不起啊。”
掌櫃不悅地威脅:“要不是你們來柳葉樓鬧事會這樣嗎?我們公子仁慈,給您們將功贖罪的機會,不然早就把你們送入大牢了。”
想了下說道:“你們隻需要說,臉成這樣,是買了粉黛坊東西。至於盛香膏,我們早買好了。”
被扣押的人嘀嘀咕咕一會兒,還是同意了掌櫃的意見。
以他們想要對抗國公府和丞相府,都是蚍蜉撼樹。
但是若是不去鬧事,現在就不保了。鬧事的話,至少還有國公府幫著。
第二天。
陸晚芍像往常一樣坐著馬車、帶著冬煙來到粉黛坊。
粉黛坊門口一如既往很多人,在排著隊。
她剛一下車,沒有防備下,就被在旁邊伺機等待的人群扔了一身爛菜葉。
陸晚芍勃然大度。
怎麼回事!
冬煙立馬擋住陸晚芍:“大膽!是誰在扔侯府小姐?”
人群中的一小撮突然爆發:“天理何在啊!這粉黛坊,就是害人精!他們推出的用品,都有毒啊!”
“就是啊,我的臉都是用了他家的東西,才這樣的。”有人仰起臉,斑駁的血痕,還有血絲不斷滲出。
這是為了逼真,昨日柳葉樓掌櫃弄的。
又齊齊喊口號“奸商害人!出來賠錢!”
而人群更是議論紛紛。
“不會吧,前兩天柳葉樓才出現用品對臉有害,怎麼今日粉黛坊也出問題了。”
“我可是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都在吹功效,結果都有問題。”
“粉黛坊就是有問題吧,你看那臉,好恐怖啊。”
“也不一定,我用的還挺好的啊。”
“那柳葉樓一開始不也用的很好,就是有問題。”
謝觀雲正在裏間研發著新工藝,就聽到外麵的爭鬧聲,好像還有冬煙的聲音。
難道是陸姑娘出事了?
他三步並兩步跑了出去,就看見冬煙一臉怒氣,陸晚芍正打理著裙擺。
而人群中又有爛菜葉向陸晚芍身上襲來。
他心頭一跳,出奇惱怒,幾步飛上前,抓緊陸晚芍肩膀往身後一帶。
又帶著陸晚芍飛遠了一點。
陸晚芍第一次感受騰空的感覺,她連生氣都暫時放在一邊。
她驚奇地問道“你會武功?”
書裏怎麼沒寫呀。這就是書中炮灰的待遇嗎。
“我、學過一點、陸姑娘,你沒受傷吧?”謝觀雲很是擔心不安地問道。
陸晚芍說道:“還好,隻是被扔了點葉子。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說用我方子做出來的東西有毒。”
謝觀雲來到人群聚集地,分開人群,大聲說道:“都別吵了,我是粉黛坊的東家,若是粉黛坊的東西真出了問題,我們一定會承擔責任。”
“粉黛坊這批產品都是我親自試驗過的,不應該有差池,可否詳細說說?”
那鬧事的人才不管,要是詳細說了不就露餡了嗎。
於是隻一味地要賠錢、說這產品都有害。
整個場麵混亂不堪。
謝觀雲來氣了,怎麼好好說話不聽,他也不是軟柿子任捏的。
於是一身令下,飛來幾個黑衣人,武力高強,很快治服了這群鬧來鬧去就是不說重點的人。
陸晚芍被謝觀雲安置在門內,看著門外的黑衣人,嘖嘖稱奇。
她倒是一點也不怕,這方子經過她的檢驗,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就算有問題,也不會是那群人的麵部那樣。
所以,排除不可能後,隻剩下一個原因。
那就是這群人是被人指使著過來鬧事的。
是誰呢,除了原書男主司清嶽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