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夏映幽麵上和眸子中的樣子。
大祭祀一愣一愣的。
他隻感覺聖女眼中一會兒羞惱,一會兒憤憤,一會兒又理直氣壯,各種情緒在交相替換,煞是詭異。
“聖女的臉皮這麼薄嗎?或許是沒有見過男人身體?如此倒也正常!”
大祭祀心中想著,旋即眼中詭異一閃,“不過聖女臉皮薄,卻要堅持看這沈長生覺醒,或許是怕其遇到危險吧?”
“我聽說,沈長生在昏迷的兩年中,聖女似乎是經常前去幫助其打掃居所”
大祭祀眼中恍然大悟一閃,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而後望著夏映幽,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頭,心道:“若是兩人有意,不如撮合一下?”
帝乙一脈,可沒有什麼聖女不能和人結為夫婦,這種奇葩不人道的規定。
哪怕是大祭祀,也是可以成婚的,乃至你想怎麼浪就怎麼浪,一天換一個伴侶也沒人理你,隻要不屍位素餐,做好自己的職責就行。
夏映幽自然不知道大祭祀心中的想法。
若是知道了,恐怕會羞惱的義無反顧的一刀捅向沈書??
至於為什麼捅向沈書而不是大祭祀
女人的思維從來都不是正常的!!
沈書還在苦苦的掙紮,他隻是感覺自己體內越來越熱,胸口處三個銘文浮現,在綻放幽光,一個火紅神凰,一個碧綠璀璨建木,一個淡藍樹幹潔白花朵的比月樹。
乃至,沈書的眼眸中,一點點各種顏色的星光也都是在這時浮現。
沈書感覺到自己的神智在逐漸消失,或者說變的越來越遲鈍了,因為身體上太過痛苦,這種痛苦,像是作用在靈魂上一般,難以忍受,讓他理智都被淹沒。
但沈書終究不是凡人,毅力高深。
在沉思了幾個呼吸後,沈書覺得自己還能在堅持一下,因為體內蠻獸血液雖然在肆虐,傷害身體,但卻被元氣抵擋、修複著,所造成的傷害有限。
乃至是,哪怕他現在看起來有些淒慘,肌膚毛孔都滲出血液,一副撐不住了的樣子,但其實不然,隻要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己轉好。
“還沒有達到極限!”
當初那些少年在痛飲蠻獸血液的時候,沈書是在場的,清楚的看到那個堅持時間最久的少年,體內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而沈書自己,也能清楚的內視,查看自己身體到底是如何。
和那個少年相比較,沈書清楚,自己還遠遠沒有達到極限,差的相當的遠。
於是毫不遲疑的,沈書撿起地上的儲物袋,衣服都化成飛灰了,儲物袋倒是無恙,而對於此時的情況,沈書也沒有時間去理會了。
光溜溜就光溜溜,誰生出來不是光溜溜的?
反正此地也隻有三等等?三個人?
沈書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正巧夏映幽也剛把捂臉的手放下,臉蛋通紅,眸子中帶著羞惱的望著他,瞧見他發愣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徒弟,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我當時拔她衣服還哭得要死要活,現在看著我光溜溜都這麼淡定?”
沈書腦海中狐疑的想著。
這才幾年的時間過去,到底是什麼,讓這個徒弟變化這麼大呢?
唉或許這裏麵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沈書忽然感覺自己想多了,連忙回神,不敢在遲疑下去,飛快的取出儲物袋內的其餘蠻獸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