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
“還是大凶!”
“長生道友,大凶之兆啊!怎麼辦?”
“完蛋了,我們要死了,肯定要死了”
波光粼粼,五彩十色,仿佛置身於夢幻星空的時空隧道內,時不時的響起文哲的大呼小叫。而文哲的麵色,也是時而驚恐,時而絕望,時而灰敗
就仿佛,他們此時已經置身於修羅地獄,即將被千萬餓鬼吞噬,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一般。
與之相比。
沈培倒是一臉的不屑,“天天念叨著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你唬誰呢?”
沈培一向看不起文哲,對於此人的人品更是從來都一萬個鄙夷、不相信!在他看來,此時的文哲說這些話,無疑就是在嚇唬他和沈長生。
說不定這文哲,就是在哪裏憋著壞水呢!
“唉,無知者無畏啊”文哲並不敢和沈培頂嘴,因為沈培一隻手都能吊打他,是故聞言,隻是麵皮抽搐,然後灰敗的低語了一聲。
他四十五度仰望著麵前,眼中滿是灰敗,仿佛憂國憂民的大臣一般。
然而他的聲音雖然若不可聞,但沈培還是聽到了,沈培當即怒的伸出一隻手,拎雞仔一樣抓起文哲的衣領,怒視道:“你敢說我無知?”
憤怒的話語說出,同時還有唾沫星子噴了文哲一臉。
結果,文哲一臉的心思若灰,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連和沈培頂嘴的力氣都沒有了。或者說,根本就懶得理會沈培一樣。
這仿佛無視的姿態,更讓沈培憤怒。
沈培咆哮道:“你這個小人如果不給我說清楚,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沈培皺了皺眉,製止了沈培的動作,等到沈培放開文哲後,他略微狐疑的看著後者。因為,文哲這副模樣,似乎不像是在偽裝的樣子。
而且,如果說是裝的話,這裝的未免也實在是有些太像了。
要知道,這文哲不知一天在說這話,自從進入這時空隧道之後,每一天都要有一個時辰的功夫,在那裏神神叨叨的比劃著什麼。
然後,就是嗷的一嗓子,語氣絕望的說著:“大凶!”
毫不客氣的說,沈長生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甚至她每天隻要看到這文哲在那裏掰弄手指,都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要喊:“大凶”這兩個字了。
“你既然說大凶,那麼不妨說說,凶在何處?”在時空隧道內連續十七天,這文哲天天在那叫喊,沈長生早就覺得無聊。
他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妨就問問這文哲,到底凶在什麼地方。
反正問了也不會損失什麼。
文哲瞥了沈長生一眼,讓沈長生驚訝的是,前者看向他的目光,竟然少了之前的畏懼,變的一片冷淡和麻木。
然後
文哲又懶散的轉過了頭
氣氛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
“難道是我這段時間,表現的太過仁慈了?”沈長生不禁有些狐疑。
文哲是什麼身份?
是他的俘虜啊!
一個俘虜敢對他的主子如此表現,難道不是目無主上嗎?
誰給他的膽子?
沒人。
那麼隻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己這段時間表現的太仁慈了,讓其以為自己是個好欺負的。
沈長生點了點頭,明白了。
然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沈長生心中冷笑,突然站起來,在文哲愕然的表情下,對著後者的胸口就是一腳,隻聽一聲慘叫,文哲噗的噴出一口鮮血,直挺挺的倒在坐下的石台上。
“你為何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