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恬用爆“黑料”的威脅鎮住了歡歡。
這時候小美說話了:“恬恬,大叔,昨天絲絲他們說今天必須趕回去上班,所以我已經給他們訂好了今天回去的機票,我們吃完飯就送他們去機場吧”。
這時候歡歡把話接過來說:“是啊,除了我一個人留下,其餘都要回去了,我不用上班,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要玩幾天再回去”。
梁恬看著大家說:“你們這麼快就要走啊,我還準備這兩天陪你們好好玩一下,去澳門購購物什麼的,真的謝謝你們能來,來,大家吃菜吧”。
吃完飯,一群人都上車,莫謙君習慣性的走到司機那一邊車門,正要拉開車門坐進去,走在最後一邊與歡歡說話一邊走得梁恬看見了,叫住了莫謙君:“大叔,你喝酒了,我來開車”,說完快步走到莫謙君身邊。
莫謙君說:“我沒喝多少,可以開啊”。
“不行,喝了一滴酒都不能開車,不能老抱著這種僥幸心理,你過去那一邊,我來開車”。
莫謙君隻好轉過去,坐到副駕駛位置,梁恬坐進車裏,把車發動去了機場。
四個人依依不舍地到機場送走了朋友們。
在回家的路上,歡歡說:“他們都走了,我不能一個人住酒店了,我要去大叔家裏去住”。
歡歡轉過頭看著小美說:“你也去他們家跟我一起吧,恬妞的朋友也是我朋友,而且這兩天我感覺我們倆很投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小美笑著說:“他家床隻能剛好睡兩人,我去怎麼睡啊?”
歡歡奇怪地問:“那不是剛剛好睡我們兩人麼?”
“我們要在,恬恬會與我們一起睡啊”
“才不要與她睡一起,我都已經與她睡過十幾年了,讓她與大叔睡去”
梁恬接話了:“怎麼,才睡過十幾年就不想睡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我要睡你一輩子”。
“那是你要睡大叔一輩子,我們的‘睡緣’已經到頭了”
梁恬笑著說:“小妖精,你也來吧,我不與你們搶就是了,我睡大叔這邊,你們倆一起睡”
小美說:“好啊,那我這幾天就來陪歡歡了”。
“就是嘛,你不來,讓我一個人眼巴巴地看他們兩個人親熱啊,他們的快樂我又不能加入”,歡歡見小美答應也過來住,開心地說。
梁恬與小美都大笑,梁恬笑著說:“歡迎你加入,隻怕會把君君叔美死了,是吧,君君叔”。
這就是一個要人命的坑啊,莫謙君肯定不會跳啦,馬上尷尬地回答:“大叔很害怕啊!三位美女請饒過我老人家吧”。
這三個女人一路說笑,莫謙君根本插不上話,隻好在邊上尬笑,隻是偶爾插上一句表示一下存在感。
幾個人回到家,稍微地休息了一下,梁恬把這兩天換下來的衣服都從行李箱中拿出來,又讓小美與歡歡也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出來,都拿到洗衣機中洗了。
三個女人一邊洗衣服一邊開玩笑,自是一番快樂。
這果然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台“戲”嬉鬧到很晚,終於累了,歡歡小美先衝涼睡了。
莫謙君一個人在書房也終於迎來歡樂時刻。
兩個人一起洗漱後上床,梁恬躺在莫謙君懷裏,開始“秋後算賬”問起莫謙君:“怎麼終於想起求婚了?”
“我覺得時機到了唄”,莫謙君笑著說,接著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梁恬。
然後又把什麼時候約小美,請求她幫忙的事情都給梁恬說了。
莫謙君說了好久,終於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最後反問梁恬一句:“難道你不想我向你求婚啊?”
梁恬說:“當然想啦,我做夢都想,我現在都離不開我的君兒了”。
“對了,你怎麼買到那支紅色的“鳳凰”鋼筆了,還想著把它送給我作為定情禮物?”
“作為定情禮物送給你的理由我昨天已經講過了,其實還有一點昨晚沒說”;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嗎?”
“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啦,主要是我的一點小私心”;
“你還有什麼私心!趕快坦白”。
“是這樣啦,你不是跟我講你現在很喜歡鋼筆了嘛,而你現在又是在走職業插畫師的路,天天必須要用到筆這種工具,不管是你畫畫,還是做其他相關的事情,筆是不會離手的,我就是希望你拿著這支筆就想到我,每時每刻的想著我”;
“你還真是花了心事哦,不過我可不敢用這麼貴的筆來作為日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