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恬的小師妹主動找上門來攬業務,這讓梁恬一下之解決了一個麻煩問題,小師妹的婚慶方案也讓她很滿意,梁恬就想幹脆把兩地的兩場酒宴都交給她來做,師妹司馬雨馨也坦率地把自己的操作想法告訴了梁恬。
梁恬對她要帶過來的人起了興趣,便問她要帶著什麼人過來。
司馬雨馨開始給梁恬解釋說:“我們這邊婚慶行內有一句戲言,叫‘手握五張牌,婚慶不用怕’,這五張牌就是:設計、攝影、攝像、化妝、主持,你現在知道我要帶的是什麼人了吧”。
梁恬聽她這麼說,原來是這樣,她要帶過來的人原來是攝像師、攝影師、化妝師和主持人,這些資源自己在這邊確實也沒有啊,便對司馬雨馨說:“我大概明白你說要帶的人了”;
司馬雨馨見梁恬理解她要帶的人,便繼續給她解釋說:“我的攝影、攝像師都是全能、全天候,一般我都會給每一場婚禮配備雙機位。每個攝影師、攝像師都有自己相應的風格,我們做後期可以根據婚禮最終需要的畫麵效果來剪輯他們拍攝的素材”;
“比如如果是戶外場地,可以選擇風格明快,清新,精致的攝影風格;喜歡體現情感自然流露的,可以選擇一些現場的抓拍,注重人物的紀實性”;
“而攝像可分為故事型和唯美型的,顧名思義,有些人注重自己感情的細節,有些人注重的是感覺。這個婚禮現場跟拍的攝影和婚紗攝影又有點不一樣,婚禮跟拍更加注重的是現場抓拍,所以我手上的攝影攝像師都是對情緒捕捉,人物抓拍能力和場景拍攝能力都不錯的攝影攝像師”
司馬雨馨見梁恬一直認真在聽她講,說完前麵的話也不見她出聲,知道這是想繼續聽自己講下去,司馬雨馨隻好繼續給梁恬說:
“再來說這個化妝師,化妝師是要全天跟著新娘子的,如果新娘子容易出汗出油,可以讓化妝師時刻給自己吸油補妝,你說不帶自己禦用的化妝師能行嗎?”
“說到這裏,梁恬啊,我想說你到時候不要怕妝濃,因為鏡頭是很吃妝的,但要注意保濕和控油,我見過有些新娘子,天氣也不熱,但在合影的過程一直滿麵油光,加上合影區都是打著很大的麵光燈,就更加的明顯了”;
“還有在試妝過程中,如果有任何問題也都要跟化妝師提出來,包括粉太厚啊,唇色不喜歡啊,腮紅不夠嫩啊,發型老氣啊等等,所以,你說這是不是要帶自己熟悉的化妝師”。
司馬雨馨說到這裏,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對梁恬說:“我喝口水,別急啊,等我喝完再來給你繼續說”。
梁恬也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心裏在想:這個小師妹看來真是有不少經驗,我幹脆全部交給她來操辦算了,貴一點就貴一點吧,隻要效果好就行。
司馬雨馨喝完水,清了清嗓子,繼續給梁恬說:
“最後一張牌就是主持人了,主持人也有很多種不同的風格,一般的老一輩、兩邊的父母親都喜歡洪亮莊重大氣類型的,體型和聲線也比較成熟穩重的那種”;
“而很多年輕人幾乎都更希望是那種幽默有趣,聲音溫柔有磁性的,這也算是現在的主流了;還有一些文人氣息較重的,就是出口成章的,都很受歡迎”;
“也有很多長輩喜歡男女兩個人一起主持的;如果你的流程比較複雜,你就需要一個臨場應變能力很好的主持人,比如會玩遊戲啊,會現場帶氣氛啊等等,同時假如出現意外狀況時,也可以機智的反應應對,這種主持人也會很受歡迎”;
“我們在正式活動前,都會讓你們和主持人至少見一次麵,彼此熟悉、交流一下,一方麵是讓主持人了解你們的故事,為現場的講稿做準備,另一方麵也是讓你們了解主持人”;
“如果不是自己熟悉的主持人,他們有時候興奮起來就刹不住了,隨時隨地可能就給你帶歪路上去了,開‘黃’車那是經常發生的,常常搞得新人們非常的尷尬,你說這不帶自己熟悉的主持人行嗎?”
梁恬聽到這裏,也笑著對司馬雨馨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決定把兩地的酒宴都給你一起做了,費用什麼的沒問題,你該收多少就收多少,我也相信你不會多收你師姐的是不是!”
“師姐說笑了,你交給我來做,這表示是信任我,我怎麼還敢多收你的,隻是我先做小人,再做君子,把我的做法一五一十坦誠地告訴你,因為跨這麼遠的去做,人力物力上確實是要比本地高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