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燼,你……”夏侯洛意圖阻止姬曄燼,他這樣實在太反常,平時溫潤如玉的阿燼去哪兒了,怎麼這麼大肝火,難道更年期提前了?不是吧,阿燼還沒那麼老呀。
“你也住嘴,好歹有點自恃。”她明明有能力阻止白墨對她最那些過分的事情,可她沒有,而且還任他妄為,實在過分。
聞言,夏侯洛也有些怒氣,姬曄燼這話說的著實有些過分。
她站起來,奪過姬曄燼手中茶杯,一口飲盡,狠狠將杯子砸在桌子上,“阿燼你今天過分了。”
她夏侯洛的確護短,隻要是她的人她都會盡力維護,但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自己的人詆毀自己!
隨即踱步上樓,再也不理會下麵的人,並狠狠關上房門,不願與人交談,她需要好好靜一靜。
“主人!”白墨衝上前去卻被古宸攔住,“你就消停一下,他們兩個的事情。”
姬曄燼憤恨的剜了兩人一眼,都是因為他們。
隨後趕緊追上夏侯洛的腳步,用魔法打開了房門,又猛地關上。
“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白墨擔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不合適!
古宸巧笑連連,安撫白墨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我一樣無恥。”會幹出什麼壞事來。
白墨咬牙,在他左腳重重踩下一腳,揚長而去,“你才無恥。”他和主人那叫你情我願,情投意合!
樓上房間內,夏侯洛麵對落地窗,背門而立,凝眸遠視,她也知道和白墨的行為有些過分了,但是姬曄燼決不能指責他,哪怕他是被自己視為哥哥的人,也不可以。
“洛兒。”姬曄燼垂眸,走近夏侯洛,站於她的身後,不再上前。
“是我衝動了。”姬曄燼誠摯的道歉,是他過分了,不該把氣都撒在她身上,她隻是太單純,和白墨之間的事,又怎麼能怪她呢。
“讓我冷靜一下。”夏侯洛覺得她要認真分清楚和白墨之間的關係,可以寵,可以嬌慣,可以溺愛,但是不可以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洛兒,別生氣,可好。”手搭上她的肩膀。
夏侯洛轉身,正視姬曄燼的眼睛,“阿燼,我知道的,我是魔使,不能做出有違身份之事,感情也不是我能隨便擁有的。”
深吸一口氣,夏侯洛眼神變得愈加犀利,冷然道,“所以你可以放心,對這個房子裏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產生男女之情,當然,抱括你。”夏侯洛鄭重其事,她的婚事應當由夜王主持,挑選一個血族中的強者作為夫婿,或者,會是夜王本人。
“我很清楚,阿燼,你出去吧。”夏侯洛沒有責怪姬曄燼不代表她不生氣,這隻是她生氣的另一種表現。
而後又轉回身去,凝望遠處的風景。
隨著‘嘎吱’一聲,有人出去了,是姬曄燼出門的聲響,繼而不久,又有人開門進來。
“出去。”夏侯洛不理會來者,強硬道。
來人靜靜地走近她,伸手將她圈在懷裏,“主人,不要生氣啦。”
夏侯洛閉眼,任性地由他抱著,不做反抗,隻是這樣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她也真是累了,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主人。”白墨將下巴抵在她頭上,溫言道,“我會成為配得上你的人。”配得上和你比肩,無論身份還是能力,他都會去努力,所以在那之前,請好好保重,不要胡思亂想。
胡鬧,他總是喜歡開玩笑,而且就算他真做到了又如何,她不喜歡他的,不喜歡。
對於感情,她真的什麼都不明白,她隻知道要保護好血族眾人,要守護血族,其餘的不會去想,對於美男,她隻是欣賞,一開始是,以後也是。身為魔使的她無法去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