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夜大王很鬱悶,也大王很難受,夜大王無處發泄,原因很簡單,某人不給他上床睡覺,隻能睡外麵客房。
這怎麼可以,他堂堂夜大王有床不睡,有沒人不能碰,隻能去外麵,實在太殘忍!
“這怎麼可以,我和你還沒有任何關係呢,不行不行,出去睡吧。”某人的原話就是這樣。
夜大王不喜歡睡別的床,於是夜大王隻能抱著被子,和白墨影去擠一間,說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這天夏侯洛和往常一樣早起,割破手腕放了一碗血,讓姬曄燼給皇甫墨端去。
“為什麼不自己去?”姬曄燼看著那碗血問道。
“暫時不要見麵的好。”夏侯洛搖頭,坐在紫藤花架的秋千上。
白墨影也不著急走,坐下來道,“那我講個故事如何?”
夏侯洛看著他,繼而笑了,“影,你變了很多,那副冰冷偽裝終於舍得卸下了麼?”
“我的偽裝是對外人,你的偽裝卻是對自己人。”
夏侯洛啞口無言,他說得一定沒錯,她就是在皇甫墨麵前偽裝,雖然真的很喜歡他,可是阿燼的事情讓她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從前有一個王,他的王妃死了,於是他用遠古禁術,啟動百人血祭,不惜一切代價複活她,為此他的右手再也不能正常使用,後來因為相思過度,為了讓那女子幸福無憂地度過前一百年,他生生將自己的靈體分裂出一部分,塑造了一個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把所有的溫柔都藏在這個人體內,然後由那個人去照顧他最心愛的女子,他再也不敢再那女子麵前出現,怕看見了傷心,但是沒到女子生日他都會精心準備禮物,哪怕她不屑,後來那女子終於回到他身邊了,可女子一點也不願意親近他,為了那個分身一直和他鬧別扭,你覺得那個女子傻不傻?”
白墨影觀察著夏侯洛的變化,她的臉色每白一分,他講得就緩慢一些,刻意要讓她難受。
“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不會講故事。”夏侯洛慘笑,臉上已經褪盡顏色,她從來不知曉,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她卻還在責怪他,不願見他。
“聽得明白就可以了。”白墨影站起來端起碗,夏侯洛伸手接過,道,“我去吧。”
白墨影服身,悄悄退下。
夏侯洛端著碗,一步步朝他的書房走去這時候他應該在書房處理政務。
開門時夏侯洛毫不猶豫,她已經很清明了,那個男人是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呢。
“洛洛。”皇甫墨臉上閃過欣喜,忙放下書籍。
夏侯洛走上前,示意他不用站起來,“你的腿還沒好,坐著便好。”
“洛洛真是關心為夫。”皇甫墨看著她放下血眸色一暗,“洛洛,這種事情以後別做了,我會心疼的。”
這雙腿也已經這樣一百多年,他不在乎,要是她的女孩因為失血過多出些什麼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我也會心疼,喝下去,乖。”碗放在皇甫墨嘴邊,不容抗拒。
她的血是能讓他的腿好轉的唯一方法,皇甫墨明白她的執著,再拒絕下去也隻會惹她生氣。
“喂我。”皇甫墨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把夏侯洛拉過來坐在自己身側,蹭著她的臉撒嬌道。
夏侯洛微微一笑,端著碗喂他。
飲完血的皇甫墨嘴角還掛著血跡,雙眸還泛著紅光,夏侯洛環住他的腰,咬了咬嘴唇貼上前去,舌頭輕添他嘴角的血跡。
皇甫墨渾身一顫,眼眸恢複了清明的琥珀色,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在上麵掐了一把,的、沉聲道,“洛洛,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