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基將宇文述所托之事稍加處理後,便把這件事交給了第五雨,他便不再過問,該怎麼做是第五雨的事情,他隻要知道一下最後的結果便可。但事情卻發生了意外,關鍵涉案人韓成已經離去,這件案子第五雨就無法再做下去,猶豫良久,第五雨最終一咬牙率領眾下屬來了燕王府。第五雨足足在燕王府門前等了一個時辰,大總管陳梁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原來是第五侍郎,讓侍郎久等了,來燕王府有什麼事嗎?”第五雨心中暗罵,自己已經給門房說過了,現在還得再說一遍,他心中雖恨,卻又無可奈何道:“在下為公事而來,因為涉及到天寺閣的一個案子,需要燕王府一名侍衛出來作證,能否請總管幫忙叫一下人!”
“哦!原來如此,隻是燕王府侍衛很多,不知你找哪一位?”“我要找侍衛韓成!”錢景忠嗬嗬笑了起來,“侍郎恐怕找錯地方了吧!應該去河南官衙才對,他不是被李府君扣住了嗎?”“但他已經不在那裏,聽說被燕王擔保出來了,應該就在王府中,我隻是向他詢問一些事情而已,能否麻煩總管再去看看。”“好吧!你稍等。”陳梁轉身回了王府,這一稍等就沒有了下文,第五雨又苦苦等候了半個時辰,終於明白自己上當了,那個該死的陳梁根本就是在耍他。這時,旁邊一名隨從恨恨道:“抓不到人就算了,直接缺席判他死罪,全城通緝他,他總有出門的一天”
話沒有說話,第五雨便狠狠一記耳光抽去,大罵道:“你以為他是什麼人,阿狗阿貓嗎?隨便可以判死罪,他是燕王的人,你想死我可不想死!”第五雨心裏很清楚,上麵根本不是為了對付什麼燕王侍衛,一個小小的侍衛哪裏值得這般興師動眾,他們是要利用這件事來逼迫燕王,卻把這件苦差扔給自己,自己又該怎麼辦,難道闖進去抓人嗎?第五雨一陣心煩意亂,低低歎息一聲,轉身帶領眾人離開了燕王府。第五雨剛走,陳梁便急急趕來向燕王楊倓彙報,他走進內堂,見楊倓正和韓成在說著什麼,便沒有走進去,在堂外道:“回稟殿下,他已經走了。”“好!辛苦了。”楊倓讚許一聲,陳梁便施一禮退下去了,這時楊倓又恢複了剛剛才的憂慮,對韓成道:“第五雨是虞世基的人,想不到竟把虞世基卷進來了,小事變成了大事,你說這件事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