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他玩的很花(2 / 3)

這個居民樓有點年頭,名字很好聽,叫綠堤樓。

陳魚瞬間臉上慍怒十足。

程雋:“這個樓怎麼了?”

錢金金小聲說:“這個綠堤樓在本市警局那是相當有名,是個地下賭場,被抄了好幾回,誰知道一直抄不幹淨,附近是幾個要拆遷的城中村,裏麵亂的很,什麼人都有,經常報案的!”

陳魚:“回市局,提審夏侯斐!”

錢金金:“這人鬼鬼祟祟的,一個晚上整這麼多花樣,就算沒行凶,肯定也沒幹什麼好事!”

“這個人我認識啊!”

審訊室外間,陳魚回頭,就看見是沈擇明。

沈擇明笑嘻嘻,雙手撐在玻璃上,看著審訊室裏的夏侯斐。

陳魚:“怎麼認識的?”

“這人生意在蘭若城,我早幾年幫我爸看藥材,就在蘭若城待過,當時他想在我這兒掙一筆,本來差點成交的,但是我得到消息,他人太爛了,就沒做生意,害我被我爸罵了一頓,現在想想也是好笑,生意是生意,人品是人品,不耽誤賺錢就行了,較真幹什麼啊。”

“他怎麼?”

“他啊。”沈擇明很不屑:“常年混跡在地下賭場,地下賭場裏什麼都能賭,人命、女人、手腳——”

沈擇明搖搖頭:“他有處女情結,一定要處女,就經常在賭場裏碰運氣,他下手挺黑,聽說手上是有人命的,不過一來沒證據,二來呢,能去地下賭場的,女孩父母也願意花錢了事——”

陳魚受理案件的,並不牽扯到這種交易,隻是錢財來往,雙方發生了爭執,或者高利貸追債鬧得比較嚇人,而沈擇明說的,已經涉及到了人口買賣!

陳魚白著臉問:“宛陳市有這樣的地下賭場麼?”

“當然有了,多掙錢呢。”

很快,翻閱宛陳市近幾年來賭場的信息,再加上線人的線報,立刻就找到了有此類警情的地下賭場,陳魚翻閱著資料,目光定住。

“是綠堤樓。”

陳魚帶人突擊綠堤樓,樓上的不法分子已經全部人去樓空,不過樓門口賣包子的阿姨看著照片認出了夏侯斐。

“這人經常來!看著斯斯文文,誰知道是個衣冠禽獸!”

“怎麼說?”

“他經常帶著不同的女孩從樓裏出來,有天淩晨四點,他一個人來買包子,我當時正在蒸第一籠,他就站在門口等了會兒,跟我說說笑笑的,誰知道,包子蒸好了,我遞給他的時候,發現他掏手機付款的時候,褲兜裏掉出來一個手銬,他白襯衣袖口還有紅蠟的蠟油和血!我一猜就知道,他那方麵不正常——”

陳魚帶著證詞和綠堤樓的資料去找夏侯斐。

夏侯斐在證物麵前,承認了自己變態的取向,同時,也證明他沒有作案時間。

夏侯斐與金誌強和相裏凱的命案無關,但夏侯斐表態:“我會等小靈出來的,我這輩子隻會娶一個人,就是小靈。”

“是嗎?”

“當然了,她是我太太,她不管關多少年,我都會等她的。”

錢金金小聲說:“好癡情啊——”

陳魚瞟一眼錢金金,錢金金閉嘴了。

夏侯斐笑的溫文爾雅,直到他手機響了,他接聽了一個電話。

接聽電話之前,他還是吊兒郎當一副‘你們能那我怎麼樣?’的態度,接聽之後,他臉色瞬間變了,變得極其陰寒。

掛斷電話,他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他的手青筋蹦起。

陳魚正在收拾桌子上的資料,夏侯斐突然開口:“你們說相裏靈殺人,凶手是一個男人?”

“嗯,初步懷疑凶手是男性。”

“婊子!”夏侯斐說:“是相裏靈殺的!”

“為什麼這麼說?”

“相裏靈這個婊子!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還不老實!”夏侯斐鬆鬆領帶,斯文儒雅蕩然無存,他說道:“相裏靈根本不愛我,我也不愛她!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爸把她帶到賭場,賭輸了她,我花錢買下她,一般的女人看到情趣用品,要麼嚇得亂叫,要麼就不是處女,但是相裏靈不一樣,她是雛兒,還抗揍,我隻後入,她也願意配合,我覺得她很有意思,就打算娶了她,畢竟這樣的女人,很難碰到的不是麼,畢竟我是要傳宗接代的——”

他突然鬆口,陳魚很驚訝。

陳魚吩咐孟昶林全部都記錄著。

“相裏靈以前想做同聲傳譯,她很有出息的,學業很優秀,可惜碰到這樣一個爸,把她賤賣給我,被我弄壞了嗓子。她不認命,想跟我劃清界限,我找人跟蹤她,在學校孤立她,攪黃她的工作,沒人聘用她,她隻能去洗碗,她拿著洗碗的錢來還我,說這輩子會還清的,到還清的時候她就自由了——不可能的,我當場甩給她一張相裏凱找我借錢的借據。相裏凱那個老不死的一直找我借錢,她永遠都還不清相裏凱欠我的錢,她沒有出頭之日,她隻能跟著我——”

“為什麼你突然鬆口?”

“剛才我的手下查到,這個□□跟她爸一塊在盤算我,相裏凱買了兩個人的票,打算帶著相裏靈跑路躲開我,也算相裏凱有點良心。相裏凱想帶相裏靈到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是他不知道,相裏靈這個□□,有姘頭了,怎麼可能跟他走?!”

“你怎麼知道她,”‘出軌’兩個字燙嘴,陳魚換個詞:“出軌,你怎麼知道她出軌了?”

“硫磺皂。”

“就憑借一塊硫磺皂?”

“她是我的,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是我的!她得遵照我的喜好,我討厭硫磺廉價的味道,她不工作不上班,沒有社交沒有閨蜜,她一直生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身上突然有硫磺皂,警官,你說能是什麼意思?”夏侯斐:“她白天說她是在家用的,我讓人剛才去她家看了下,她們家用的根本不是硫磺皂!而且我早就查過醫院的報告,相裏凱是硫磺過敏的!她是哪來的硫磺皂?意思不就是,她給我帶綠帽子!她跟別人睡了,用了別人的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