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寫信息然後刪除,這讓遊子西找到了打發時間的利器,他將那些白天堆積起來的文件都簽字完後,就用剛才的方法玩了起來。
“司無年,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沒?你在哪裏啊?”
“年年,你知道我喜歡你嗎?你打噴嚏了嗎?”
“阿年,如果我同木幽南離婚,你會同我在一起嗎?”……以上都編好,刪除。
反正司無年也看不到,他口嗨得很快樂,像個孩子一樣玩起來,頹喪的時間就一閃而過了,等他再次抬頭時,已經到了九點。
說好朝九晚九的,他也不多拚命,起身收拾好文件,關上電腦,去大辦公室裏逛了逛,盯了眼係統開發的進度,同王副官打了個招呼就下班了。
他不再勸雌蟲們不加班,加班對於雌蟲們顯然成了常態,而且木幽南給他下了一個月的通輯,他巴不得屬下們天天加班,早點完成係統開發進度。
開車回家,他又一次瞄了眼駕駛座,換檔、踩油門,開始享受自駕的樂趣。
第一次開車上路沒感受到自駕的樂趣,那是因為有司無年在,原來,那時候,他早就不知不覺地被司無年吸引了。
唉……司無年,成了他的魔咒。
回皇宮自己的住處後,大可小可迎上來問他要不要吃夜宵。
“不要!我要健身!”遊子西又定了個目標,在這一個月中,他把原主的身材再練好一些。
白天工作、晚上健身,達成鹹蟲生活第一步。
但大可小可似乎誤解了,他們聽到遊子西說要健身後,居然雙雙露出了欣慰的眼神:“少將,您……終於不佛了?知道健身用荷爾蒙吸引陛下注意力了?好主意!”
遊子西歎了一口氣,他不想費口舌去解釋了,誤會就誤會吧,至少能讓他清靜一會兒,省得他們天天催他營業。
健身房裏有不少健身器,遊子西別的不挑,專挑了跑步機,他能從這毫無盡頭的循環中安靜下來,暫時將司無年丟到腦後。
跑累了,洗澡睡覺,沾枕就睡。
第二天,他吃完早餐,同大可小可告別去上班,沒看到白淨明。
白天的工作仍舊輕鬆,聽完王副官關於係統開發進度的彙報後,一個上午就將後勤處的事情處理完了,下午就摟著報紙摸魚。
他敏銳地發現,今天報紙的主題變成了反貪、整肅政府隊伍、整治奸商,起底了一大批商蟲和政客,將昨天用見麵會粉飾的和平打了個稀碎。
他想了想,在網上查了這些商蟲和政客的信息,從網上能查到的信息看,這些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羅羅,是台麵上蹦噠的小蝦米,看起來姓氏各異,各家都有,蟲皇對他們的掃蕩看似公平。
但遊子西知道,這隻是暴風雨來前短暫的平靜。
那支錄音筆裏被司無年跳過的很多信息中,就有很多涉及各家的醜聞和秘密,木幽南要徹底洗牌,需要時間。也不知道司無年怎麼樣了,報紙上的新聞裏該有司無年的手筆吧?
遊子西兩餐都在食堂解決,晚上照例監督無紙化改革的進度,到這一天的時候,係統的初步框架都搭建了出來,遊子西看了看,基本滿意,隻要將各部門內容填進去,係統就可以出爐了。
晚上九點,他準時下班,回去健身到腳趾都不想動,倒頭就睡。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熬過去了,除了司無年不在身邊有點遺憾和空虛,遊子西覺得這樣的日子已經接近他要的鹹蟲生活了。
當然,大可小可會若有似無地催他營業,但他們不會像遊世勳和白淨明那樣赤果果地直接開罵,這些催營業的話,遊子西都當成耳邊風。
木幽南無事不叫他,他也懶得去皇宮找,白淨明明裏暗裏都讓遊子西主動送上門去,都被遊子西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後來白淨明漸漸少出現在他的寢宮了,連偶爾過來的遊工勳也不來了。
遊子西從報紙上發現,每天有好幾個家族企業被查出偷稅漏稅、與黑道勾結、以次充好、坑害老百姓等事,其中有姓陸的,也有姓白,甚至還有遊家的遠親。
大皇子被爆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結婚對象,而是出軌了一個有夫雄蟲。這一驚天巨瓜,讓他在百姓心中的蟲設崩了一大片,將對他在皇拉爭奪中失利的惋惜毀了個一幹二淨,老百姓甚至在背後罵他怪不得當不上蟲皇,幹的就不是正經皇室該幹的事。
陸白兩家的企業天天被查,壟斷帝國的生意一點點被皇室收歸國有,但皇室還表示不願意接手這些企業,要將這些企業股份化,讓平民參股、還給民眾,隨著南方水災、北方旱災的減弱,皇室的這些舉動很明顯將現任蟲皇的民調支持率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