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林哞哞的第一眼,漢克紅了臉
自後察覺與她非一世界,動的心收不回來,無處安放,紅了臉,也自下而上的變成了紅了眼。
變得試探,自卑,自負,自憐起來
隻能靠著粗鄙莽撞的試探將自己和對方碰在一起,哪怕會被撞會流血,也因為那撞在一起的瞬間再次不斷試探
那個叫溫迪少年帶走了林哞哞,而後的日子裏,那場叫‘自由’的大風帶走了勞倫斯家族
“林哞哞呢?!林哞哞她也要跟著嗎?”
漢克在下麵無助的大喊,上麵頒發公告的人也麵麵相覷,不明白眼前這個少年嘴裏所謂的名字喊的是誰
“她不是……她不是希林,她是林哞哞——你們憑什麼要處決她!!”
林哞哞從來都不是希林,從來都不是
起碼在自己的眼裏她從來都不是那什麼聽人話逆來順受的貴族小姐希林勞倫斯。
即使那麼多年沒有見麵,她和以前幾乎一樣,可是為什麼她現在要收到這樣的對待?他知道,那群什麼狗屁貴族根本看不起林哞哞
他們覺得林哞哞根本不配他們到階層,他們怎麼可能對林哞哞好
她在那裏沒有得到一個她想要的,為什麼換來的確實兩麵都不是人的地步?
“希林……你指那個所謂的勞倫斯家小姐,希林勞倫斯?”
台上的人大概明白了這個少年要問的是誰,他想了想,搖搖頭,“我們並沒有在勞倫斯家府邸看到什麼所謂的希林勞倫斯,說起來普羅也不承認自己有個什麼女兒,說那是騙外界的……我們會仔細調查這件事情的。”
漢克:“……”
不承認?那個叫普羅的男人是在袒護林哞哞嗎不想讓她被抓?
這件事情雖說提到會繼續調查有無希林勞倫斯這麼一人,但那邊一直都沒有音訊,老百姓對於這位從未見過的人也沒有印象沒有追究過
隻是偶然談起當做怪談一樣的事情說笑
漢克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小巷裏,即使沒有壓迫,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將自由還給了這座城市,但他依舊是這條街上的混混
也許這就是他的命,他從出生開始就這樣,現在也應該如此
他心裏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想再看一眼林哞哞
他對於林哞哞,最後一麵見得那麼的草率,甚至最後讓她處於那樣的境界,他一直想再見一麵林哞哞跟她說一聲
哪知道變故那麼快,他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對方了。
“!!你這臭小子又偷東西!!”
“啊!我晾在外麵的衣服呢!?”
“又是你這臭小子,漢克!”
“即使沒有奴役,有些人也還是狗不了吃屎”
漢克:“……”
沒事的,他習慣了
偷東西,躲藏,忍受別人的實現這些都是他最在行的,也許他天生就適合這些,畢竟他是個肮髒的人
漢克這麼自嘲的想著,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那個破破爛爛的房子
他的屋子破破爛爛,什麼東西都東倒西倒,沒有一個成型的,但這最裏麵,放著一個完好的豎琴。
那是林哞哞小時候學的樂器,當時她的那個老師很頑固,怎麼都氣不走他就故意把樂器拿走了
事後林哞哞也沒有生氣,隻是白了他一眼:“那你可要小心點,這東西不便宜,緊要關頭能換好幾個包子了填肚子呢。”
他當時聽了心下一緊,心裏嘲笑林哞哞這樣講自己更不可能還給她了,而且以後餓了拿去賣了
可他始終沒有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平凡的一天天過去,一天天結束。
今天也是如此。
漢克看著那把豎琴,窩在角落裏,就這麼睡下了。
他做了個夢。
夢裏他被林哞哞一個饅頭砸醒了,對方手裏拿著饅頭還瞪著他:“上次你氣我的,我還你!可惜我家被巴巴托斯鏟了,不然我就是拿金幣砸你腦門!”
漢克錯愕:“…………林、林哞哞?”
“怎麼,沒想到我會來還擊嚇得不敢說話了”
林哞哞好像完全沒有收到什麼影響,如往常一般,但神情卻好像沒有以往的陰鬱
從前的林哞哞說什麼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仿佛有什麼卡在她的心裏,過不去也出不來
如今她什麼表情都沒有,就這樣看著他,漢克既然有種心被晚風掠過的感覺
“對不起……林哞哞……對、對不起,”
他看著眼前的人著急的道歉,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流淚,但他太著急了
他害怕在不道歉就沒有機會了,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但他沒想到還能看見林哞哞
“對不起,我之前對你……我對你說過想過很多壞話,因為我自己的害怕膽小愚昧,我一直都在將你作為對比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