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威猛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曆講完,也將那一壺茶喝的幹淨,喊來店小二,又上了一壺。
“紅雲姑娘你可認識?”張良忽然間說了這麼一句。
“啊?!認、認識啊!”周威猛差點將剛喝的一口茶噴了出來,此刻頗顯窘迫。
“哎呀,這麼大的人了,臉紅什麼!”張良揶揄道。
“良子你見過紅雲姑娘?”周威猛咽下口中香茶。
“自然是見過,不然怎麼會知她的名諱。”
“她還好嗎?”
張良見周威猛頗為關切,便將在花都城救下紅雲一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沒事就好,幸虧遇見你了。”周威猛長舒一口氣。
“紅雲姑娘看樣子對你頗有情義,你怎地也不給人家留一個能找到你的地址,害的她在白竹林找了你許多天。”張良笑道。
“啊?她找我啦?找我作甚?”
“還你令牌啊,咦?不對啊,你的令牌不是在紅雲姑娘手上?那你腰間這塊?”
“你說這啊?”周威猛摘下腰間青字令牌放到了桌上。
“那日我在白竹林救下她們姐妹二人後便回去複命,後麵才發現令牌不見了。這青波門令牌雖然在現在看來根本算不得什麼,不過卻是我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所以我又找鐵匠按照樣子重新打造了一塊,一直帶在身上。”
“嘿嘿,今日若不是我看到這塊青字令牌,沒準還真和你一直鬥下去了。”張良笑道。
“淨是你問我了,我還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一身的修為?還是法體雙休!”周威猛放下茶盞,仔細聽了起來。
“我啊,我是這樣”
張良將自青波門後發生的一切都和周威猛說了個明白,周威猛聽到中間斬殺寒晴川、秘境鑄丹,擊敗真龍道人、等險要之處時不禁拳頭緊握,顯然也是緊張之極。
“良子!沒想到這些年來你的經曆比我要曲折一萬倍,我雖然困病交加,但好歹有人幫扶,你這家夥,好幾次可差點都掛了啊!”周威猛驚訝道。
“吉人自有天相嘛,我這不是好好的和你坐在一起喝茶?”張良將手中茶杯一飲而盡。
“哈哈,說的好!咱倆都是吉人自有天相!”周威猛大笑道。
“對了威猛,楊東她你可知道現在何處?”張良忽然有些憂鬱,想起了那個在地牢以命相救的女孩。
“楊東在哪我並不知道,那晚我丹堂也沒有找到他。”周威猛此時還不知道楊東乃是女兒身。
“好吧。”張良輕輕說了句。
“對了良子,告訴你個事,我現在可不叫周威猛了,我的師傅說這名字太過剛硬,容易折,所以給我換了個新名字。”周威猛見張良情緒有些低落,忽然說道。
“哦?那你現在叫什麼?”
“周修賢!怎麼樣?很不錯吧!修賢修賢,修仙修仙,師父他一定是希望我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修仙者!”周威猛滿是自豪感。
“修賢?休閑?你師父是怕你太懶,好讓你別閑下來勤加修煉吧!”張良臉上陰鬱一掃而光,此刻不禁笑道。
“嘿!良子你居然敢嘲笑我?來來來,剛才還沒打完,咱們再來三百回合!”周威猛擼起新衣裳的袖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