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哥,差一點咱們就犯了錯了。”黑衣女童此刻看著已經慢慢沉入井底的張良說道。
“這也不能怪我啊,島上出了新人,我肯定要第一時間過去引渡,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個生人。”白衣男童有些委屈。
“我知道啦,當然不怪我的小常哥啦!誰知道那人怎麼兀地跑過來的。不過還好咱倆沒有犯錯,不然可又要麵壁思過了。”
“對了常妹,上次咱倆因為這事被罰麵壁思過是什麼時候來著?”白衣男童見張良徹底消失不見,從井旁搬起了一個木製蓋子,將那井口重新封死。
“讓我想想,哎呀,好久了,最少也有幾百年了吧,那時候也是有個生人硬闖進來,不過那人是瘋子,今日之人看起來就要正常很多。”黑衣女童回想起張良的樣子竟有些微微臉紅。
白衣男童蓋好蓋子後,拍了拍手,抬頭正看到雙臉微紅、有些犯花癡的黑衣女童。
“哼!不理你啦!”白衣男童轉身就走。
“哎呀呀!不要這樣嘛!人家最喜歡小常哥哥啦!”
黑衣女童見此,趕緊小步上前,挽住白衣男童的小胳膊,撒嬌道。
天上的明月依舊閃爍著耀眼的白光,麻元島內也依舊是人聲鼎沸,兩個小童穿過人群,走到了方才的河邊,身形一閃,再也看不見了。
“頭好疼!”
張良雙手按著太陽穴。
“這是哪裏?”
張良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巨大的棕葉之上。此刻天朗氣清,晃的自己睜不開眼睛。
張良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一望無際的大海,似乎正是之前和“焱陽星君”大戰過後的地方。
“奇怪,難道之前是在做夢?”
張良還記得自己曾經到過一個叫做“麻元島”的地方,還有身著一黑一白兩個小童。
張良晃了晃腦袋:“想必是這次大戰太過損耗心神,做了個奇怪的夢吧。”張良自己這麼想著。
張良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過此刻的他全身靈力都已已經回複,體力也十分充沛。張良禦劍而起,向北衝天而去。
“老七呢?!”
武鏡真人此刻在房間門問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的蔣石光。
“七師弟說他遇到了一位故人,然後和那故人前去追擊布下法陣的魔修。我當時竭力喊七師弟不讓他去的,可是七師弟他好像是沒聽見一樣,三兩下便不見了蹤影。”
蔣石光跪在地上聲若蚊蠅。
“老六啊老六,讓為師說你什麼好?老七他是一名煉體士,那邊境魔修又多,聽你方才之言,此去你們九死一生,你怎麼能放心老七一個人獨自前往!”
武鏡真人將手中的小黃書往桌上一扣,歎氣道。
“師傅,弟子知道錯了,弟子現在就去找七師弟!”
蔣石光說著就站起身來,準備向門外走去。
“算了!別去了!”武鏡真人站起身道。
“師傅,你說七師弟會不會被妖怪抓走了,哦不,是被妖人抓走了?”
蔣石光搓著手指站在門口小聲問道。
武鏡真人沒有說話,隻是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原來那日張良和無心和尚去追花滿樓時,莫驚春帶著眾人連夜趕回了萬劍宗稟告了靈脈一事。
吳謹川聽到後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夜召集及大首座商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