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兒,厲兒!”
黃員外還沒到門口,便大聲喊著。
可剛等他走到門口。
就看到門居然從裏麵打開了。
門口站著的正是自己已經多日下不了地的黃厲。
“厲兒,你、你好了?!”
黃員外不敢相信。
“是的,爹,孩兒已經痊愈了,不信你看!”
黃厲後退兩步。
向前虎虎生風的打出兩拳。
“哎呦,行了行了,大病初愈別亂動,讓下人給你燉些補品,好好補補身子。”
“知道了爹。對了,您來著做什麼?”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好了沒,如果好了,我就把那給你治病的老頭放回去,人家家裏來要人呢。”
“哦,趕緊讓那老頭走吧,我看見他就煩。”
“黃厲”心想,若不是那老頭的幾副藥。
自己的大事早就成了。
於是說道。
“那成,爹這就讓那老頭回去。”
黃員外見兒子生龍活虎。
心情大好。
便通知下人將宋郎中帶到前廳。
“讓司馬先生久等了。”
心情大好的黃員外轉屏風回來。
“無妨,怎麼樣了?”
司馬雄一拱手。
“我已經通知下人去喚宋郎中了,而且適方才犬子病情已然好轉,便不留宋郎中了,今日就叫他隨你們回去。”
“真的嗎?!”
一旁的彩蝶沉不住氣。
當先驚喜道。
黃員外沒有說話。
眼珠一轉。
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司馬雄見此插嘴道:
“你這孩子,也太不懂規矩,黃員外從來都是一諾千金的人物,既然說出口了,還用問真假?”
司馬雄怕節外生枝。
故而提前給黃員外扣了個言而有信的大帽子。
彩蝶見自己失語。
又悄悄地坐了回去。
過了沒多久。
黃府下人便將宋郎中帶了出來。
其他人還好。
坐在椅子上的彩蝶卻激動異常。
可是想到剛才的一幕。
自己剛要起身迎接,卻又坐了回來。
“宋郎中,犬子的怪病已然好的差不多了,適方才看到小兒,已經能夠下地,而且精神狀態很好。這多虧了宋郎中妙手回春呐!”
“什麼?!”
老者似乎有些驚訝。
“怎麼?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黃員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早就成了人精。
此刻見老者麵色有異。
當下引話道。
“哦,沒什麼,我想這令公子服了藥後最起碼明天才能下地走動,沒想到還是令公子身體好,恢複的也快。”
老者也是一轉念就說了出來。
“承宋郎中吉言。這位是易筋山莊的司馬雄,乃是城主的得力幹將。他身旁的內侄患有眼疾,這次是特地來請您過去看病的。”
黃員外想了一下,隨後說道。
老者看到前麵那魁梧之人自己並不認識。
但是身後那兩個年輕人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當下說道。
“老夫醫術淺薄,不過若是這位司馬先生信得過老夫,老夫也定當竭盡所能。”
“宋郎中哪裏話,您妙手回春醫好了黃員外的公子,這是有目共睹的。若是方便的話,現在就隨在下回去看可否?”
司馬雄一言閉後,看了看黃員外後,又看了看眼前老者。
黃員外見此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者也不多說,直徑奔著大門走去。
“多謝黃員外,日後在下定當來謝!”
司馬雄雙手抱拳。
帶著身後二人緊跟了出去。
黃員外站在原地,用單手摸著下巴思索。
“剛在那老頭在聽到我說厲兒病好時所露出的表情明顯有問題,可問題出在哪裏呢?”
黃員外想不通此處關節。
雙袖一甩,又向後院黃厲房間疾步走去。
“爺爺,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幾人一出黃府後。
彩蝶便關切的問道。
“這裏不是說話之地,快走!”
阿水等人都不明所以,有些發愣。
老者見此,隻說了一句話。
便讓身邊之人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給那黃厲開的乃是索命的毒藥!怎可能下地走動!”
眾人眼睛瞪得老大。
疾步向遠處走去。
“厲兒啊,厲兒,讓爹再看看你。”
黃員外幾步走到黃厲房間。
一推門。
屋內空無一人。
黃員外心中起疑。
便走到黃厲床邊。
隻見一條棉被鋪在床上。
但被褥下方微微隆起。
似乎有什麼東西。
黃員外抓住被子一角。
用力向上一掀。
一個渾身赤裸。
皮包骨頭的散發女子如風幹了的僵屍般躺在床上!
“啊!”
黃員外何時見過這等詭異景象。
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
“怎麼會在厲兒床上?!”
“厲兒又去了哪裏?!”
黃員外對自己一連三問。
黃員外不知道的是。
就在自己第一次離開黃厲時。
黃厲又返回了屋中床上。
在之前那名已經昏迷在床的丫鬟脖頸間張嘴一咬。
隻見那丫鬟瞬間醒了過來。
但連尖叫都沒來的及發出。
就被吸成了一具幹屍。
“真是沒滋味,那周家姑娘體內有仙脈,味道肯定比這凡人好多了!”
已經被奪舍的黃厲陰森一笑。
便走出了門去。
“對,一定是那老頭,絕對有問題!”
黃員外一時間想不出頭緒。
但心道若是把那老頭抓來,一定就能夠弄清楚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