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開房門,卻怎都聽不到動靜,零沐是慌張喊著輕音和光年的名字,卻再也聽不到回應,輕音和冰櫻著實是不見了蹤影。
“不可能啊,明明在房子裏的,我還下了結界,憑借冰櫻和輕音根本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邪冥和東海的人呢”
“他們更不可能進來了!”零沐堅定回答。
“那為何,會失蹤了呢”
隻是過了良久,零沐才是發現遺失在角落的字條,上麵寥寥數筆,倒也清晰。
“要想救人,就和光年來落花亭一聚,我不想看到其他人也跟來,你的好兄弟,傻波!”
“可惡,是傻波!”
“傻波”
“他是我小時的好兄弟,但是為什麼,會做這些事情。”零沐眉頭一皺:“來不及解釋了,我這就去。”
“不行,冰櫻有危險,我和你一起!”就連光年也開始焦灼起來。
零沐拍了拍光年的肩膀:“你身上有傷,放心,冰櫻我會替你救下的。”
“零沐!”光年使勁搖搖頭:“不行,你一個人恐怕是很難應付。”
“你是不相信我零沐嗎。”
“對,要是讓我信任你,還是得等到你零沐正大光明打敗我的一天!”
“你!”
零沐果真是拗不過光年,便趕不上與狼人等細說,匆匆趕往巷口的落花亭。
方正時,剛到落花亭的一群人,眼前便是傻波:“傻波,你!”
“哈哈哈,沒想到吧,零沐,是我啊。”
“為什麼”
“這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邪冥才是這個世界的王,追隨他,將不生不滅,再也不用受流離之苦了,你們不會還妄想著,有朝一日打敗邪冥大人吧。”
“你,邪冥隻是在利用你,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他便會把你丟在一旁。”
“邪冥大人,才不會呢。”傻波憤怒的看著零沐:“現在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小時候的事希望你忘記,那時候我們都還不懂事,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錯把你這樣的人當成朋友!”
“傻波……”
一眼望穿西域,是白漠的風,卷過塵土,帶來兒時的記憶罷,那是一個柔弱的少年,緊緊抱著兩個饅頭,在一旁哭哭啼啼掙紮,身邊,是一般大的一群孩子,拿著木棍敲打他。
“你們不要欺負他!”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多管閑事!”
“我,是這個地盤的老大,叫傻波!”
“哈哈哈哈,傻波!”
“你們居然還敢嘲笑我的名字!”傻波確實生來結實,一拳把其中一個揍倒在地,但是還是抵不過人多,被痛揍一頓,待到他們解了氣,才一道離去。
“你,你沒事吧!”零沐望著鼻青臉腫的傻波,深切問。
“沒事沒事,我就是不允許別人在我地盤上欺負人,我才是老大!”
“謝謝你,今天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爹娘可能吃不上熱騰騰的饅頭了!”
“沒事,以後我就是你兄弟了,有什麼事,找我就行!”傻波趾高氣昂抬起頭,猛猛拍了拍胸脯,又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零沐,娘和我說過,零是零落依草木的零,沐是草色沐新雨的沐。”
“哇,好深奧啊。”
“哈哈哈,你不識得字嗎。”
“我爹娘去世的早,我……”
“沒事傻波,以後就是兄弟了,有什麼困難,我幫助你便是!”
“零沐,你真好啊!”
“傻波,你究竟把輕音和冰櫻,藏到哪裏了”
“想知道嗎”傻波陰陰望了一眼零沐。
“快說!”
傻波走到零沐麵前,拿出匕首,將自己的手劃出一道傷,鮮血不止的手,放在了零沐的身上:“你相信,北冥還在嗎”
“什麼,北冥”
“不瞞你說,北冥早就被邪冥控製了,幻獸族還沒有滅亡,我已經下達了命令,用我的鮮血帶你去北冥,讓你感受一下幻獸族的瘋狂戰鬥力!”
“可惡!”零沐鄒起眉頭,但是還是來不及細想,便在光年的麵前無影無蹤。
“我,我這是來到北冥了!”零沐睜開眼,是一個若仙境,亦若洞穴般神秘奇特的地方,而輕音,真被綁在了牆上,零沐急急忙衝上前去,但是被一群幻獸攔阻,幻獸個個魁梧,長相奇特,零沐初次與他們交手,便是發現威力驚人,但是在零沐的胸膛裏,卻感受到一陣呼喚,又是撲通撲通如圖心髒般跳躍著,零沐輕撫胸膛。不知為何邊放下手,零沐毫無還手之力,任憑幻獸撕咬捶打。
“住手,誰敢打他!”
一陣聲響片刻,幻獸果真停下了手,一個全身雪白,帶著雙翼,黑色的鹿茸,蒼白的發,還有一雙妖鳥的腳,慢慢像零沐走去,卻不知為何留著淚,嘴裏念叨著“王,是你嗎,王!”
“好疼!”零沐忍受不住的心絞痛,疼痛感在胸間一起一落,零沐抓起胸前的肉使勁捏掐,拍打。
隻見這時,幻獸紛紛下跪,異口同聲說道,“參見吾王。”
“王”
北冥幻獸神,你還是回來了嗎
奈雪拉起零沐,撫了撫零沐的胸膛,才讓零沐的心絞痛淡淡平靜下來,奈雪是哭著笑了,貼著零沐滾燙的胸膛,又央求道:“王,我可以再抱你一下嗎。”
“我,你,你抱吧。”零沐略帶尷尬地張開手臂,奈雪一把將零沐擁如懷中哭泣:“王,我是沒有照顧好你,讓你隕落,我們也被邪冥控製,沒有任何辦法,王,我們該怎麼辦,這些日子,我們好思念你啊!”
奈雪是幻獸族,確實是巨大,將零沐擁入懷中,合上翅膀,便是看不見零沐的身子,零沐胸間是陣陣發疼,過了好久,奈雪才將零沐放下,零沐摸著胸膛,眼裏不知怎麼,便開始止不住流淚。
“我的心,我的心!”零沐低下頭望著自己的雙手:”我又有感情了嗎明明是忘記了所有,冷若冰霜,但是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