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邪冥大殿的邪冥神確實是有些氣憤:“葉炎花輪,你們怎麼會敗!”
“邪冥大人,是我沒用,請你責罰我!”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白,把他們帶入奔雷台。”
“邪冥大殿的奔雷台具有強大的威力,弄不好葉炎的花輪會命喪於此,希望邪冥三思。”
邪冥歎了一口氣,對葉炎語重心長說:“葉炎,你可要記住,這隻是和光明裁決的一次小小的切磋,如果真是決戰,敗,就等於是死!”
“葉炎謹記於心,但是花輪是受葉炎的影響,況且她對抗的是白若,花輪根本抵不過白若的,所以希望邪冥將花輪的處罰,一並加在我身上!”
“不可以!”魍葵一把抓著葉炎的胳臂搖頭拒絕。
“你可想好了,葉炎!”
“葉炎一人做事一人當!”
“好,白,你帶著葉炎過去吧!”
白幽雨望著葉炎稱重歎了口氣“是,邪冥大人!”
奔雷台,之所以是奔雷台,因為有源源不斷的雷電,腐蝕身心,常人很難承受。葉炎被白老老綁在了台上,脫去了上衣。
“葉炎,你後悔嗎?”
“後悔,後悔什麼,失敗嗎?我葉炎行得正站得直,既然堂堂正正輸了,為邪冥大人丟了臉,那麼這些處罰,是理算當然的。”
“那你為何還要替花輪受苦。”
葉炎低著頭,嘴角勾起一絲笑:“花輪,我怎麼會忍心呢!”
白隻是看著葉炎搖搖頭:“我也幫不了你了,葉炎,好自為之!”
“還是謝謝你白,今天為我求情!”
“我們是一家人啊!”白望著葉炎,親切說道。
葉炎笑著送別了白,迎來的確實閃電的痛擊,是心髒都難以忍受的痛苦,葉炎喊叫著,那火光在葉炎身上交織開來,一道道電痕,清清楚楚印在了葉炎的身上。
已是晌午,幾個時辰雷電的洗禮,讓葉炎覺得度日如年。
“葉炎。”隻聽見一身呼喊,台下是迷惘的魍葵,尋得葉炎邊哭喊。
“花輪,你怎麼來了。走啊!”
魍葵哭著爬上奔雷台,一把抱住老老綁住的葉炎,“不要啊葉炎。”
“快走,你不能呆在這。”
又是一陣閃電,連同魍葵一起感受雷電強有力的衝擊,葉炎確是被魍葵穩穩抱住,絲毫沒有辦法,魍葵撕心竭力的呼喊,在葉炎心裏,仿佛是比雷電更沉。
“走,不要呆在這裏,花輪!”
“花輪不管,花輪就是要帶在葉炎身邊!”
“我,花輪!”葉炎溫柔望著懷裏的花輪,猙獰著雙手想要撐開繩子,確是徒勞,前麵掙紮也抵不過魍葵緊緊相依的懷抱。
“花輪,你確實是變了!”
“花輪,花輪變成什麼樣了。”
“變回你原來天真爛漫,無憂無慮,敢愛敢恨的花輪了,也是我葉炎,喜歡的那個花輪,而不是冷漠高傲,心裏隻有複仇的那個花輪了!”
“如果,花輪隻是說如果,葉炎發現花輪不再是花輪的,那麼葉炎。”
“花輪就是花輪,怎麼會不是花輪呢。”
“花輪不是這個意思!”魍葵無奈望著葉炎想要好好解釋一番。
“好啦,無論你是誰,我葉炎心裏明明白白,我愛的人,是你,永遠是你。”
“葉炎,你說話算數。”
“你要是放開我,就作數!”
“你,花輪不要理你了!”魍葵鬆開葉炎羞澀一笑,又望著閃電相迎而來,葉炎強忍著痛“好啦花輪,這些小傷,隻是邪冥給我小小的磨練,等我變強了,才能好好保護你!”
“葉炎,但是花輪覺得,葉炎好痛苦。
“沒有痛苦,哪有成長,你我雖入魔,但是自要控製好邪念,你我還是和常人無異,我葉炎心裏還有愛,而且,是愈發強烈了!”
“花輪,花輪……”魍葵想說什麼隻是相視一笑,驀然哽咽。
“好啦,小花輪,現在,你心裏還有你那零沐主人嗎,你還想要報仇嗎”
“花輪不想,花輪隻是想呆在葉炎身邊!”
自古情靈出天道,天道如世無爭,遠離紅塵是非,人間就是一陣狂沙,而天道是一麵牆,穩穩擋住了風沙,讓情靈難粘風沙塵土,情靈是善,輕易被人間情義所吸引,沉迷於世俗,難以自拔。也許這就是情靈萬年待在天道奶奶身邊的原因罷,世俗有愛,但是人間太苦,奶奶又怎麼願意讓孩子們,跌落紅塵,感受這份痛苦呢。也許品嚐到了這份難以自拔的紅塵滋味,即使多痛,也可以忍受了!
又是光明裁決的一天,零沐起身伸了個懶腰。又望了望倚靠在床邊靜謐沉睡的輕音一個勁在夢想裏傻笑,扯起她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不好好睡覺老喜歡跑到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