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禦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離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人擺弄。
府禦想睜開眼睛看看卻怎麼也做不到,眼皮間仿佛掛了個鉛墜般沉重,怎麼也睜不開。
一段時間後,一道淡香味使府禦逐漸從昏迷中醒來。
這味道有些像是春天時夾雜著花香迎麵吹過來的暖風,說不出來的奇怪,但又讓人著迷。
不過等府禦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全身重傷,動彈不得。
多年來的習慣,府禦總是喜歡確定環境是否安全,在作其他的打算。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透過窗外漆黑的夜色證明現在已經是夜晚。
令府禦好奇的是屋內見不到一座燈但是卻亮如白晝,隻有一顆古怪的珠子在哪散發微微的光暈。
府禦強行活動了一下,剛要起身劇烈的頭痛瞬間襲來。
“啊~”
火炎國...後天武者...千川商會...會長繼承...經脈殘缺...義父慘死…
大量的信息慢慢的從府禦腦中浮現,兩股記憶在府禦腦海中開始融合。
小道士...太華山掌門...挑戰血族領主...失敗被奴役...三千年安魂血使...血祭啟示錄...複活!
大約一個時辰後,府禦的頭腦才開始清醒,兩股記憶的融合使府禦了解了這個世界。
“我這算是奪舍麼?”
“也不盡然吧,反正你也已經死了。”
府禦所說的死正是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已經死亡,原因這做身體前身因為心裏素質太差。
多年來養育自己的義父無緣無故就死了,一時間接受不了,心血逆行,一命嗚呼。
而他的靈魂正好被血神王安琪泰爾轉移到此,算的上是移花接木。
算了,暫時確認安全那就想想接下來吧。
三千多年的經驗使府禦養成了臨危不亂的心態,縱使來到異地也不慌不忙。
這個世界對府禦來說還存在太多的未知。
不過和地球相同的是萬古不變的法則,弱肉強食,唯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在這裏幾乎稍微有點天賦的人都會選擇修武,達到後天武者才算的上有生存的資格。
“後天武者?”
府禦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將關於武者的資料全部回憶一遍。
“嗬嗬,有點意思,我這幅身體居然是個經脈破碎的廢人。”
府禦握了拳握拳,發現他自己現在真的可以算的上是手無縛雞之力。
“弱雞……”
“不過沒關係,血族又不用經脈修煉。”
府禦感受了一下,發現這幅身體的血液還是不錯的,隻要在體內結成血印便可以將自己從新轉換成血族。
不過讓府禦猶豫的是他腦海中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選擇。
其實追溯到過去府禦以前並不是血族,而是華夏太一華山的一名修真者。
二十五歲時以絕對的實力碾壓同齡一輩,成為了太一華山最年輕的掌門,一時風光無限。
當時府禦正值少年時期,取得如成就難免有些心高氣傲,在自我感的驅使下府禦選擇放棄太華山掌門,一個人遙度歐國想去滅掉當時最強大的血族。
但結果可想而知,血族當時正值強橫時期,府禦對上整個血族下場隻有慘敗。
戰敗後的府禦被血族的一位領主轉換成血奴,一身強橫的道術化為烏有,變成了血族的最底層。
不過好在府禦並不認命,最終用了三千年的時間以一個被轉換的血奴身份硬生生的修煉到安魂血使的級別,在血族中僅次於血杖神王。
收回思緒府禦開始猶豫起來。
“道法?還是血印?”
府禦現在經過三千年的時間道意,悟性,心境早已經達到一個巔峰,如果修煉道法那簡直是事半功倍。
但是修煉道法需要大量的時間打好基礎,而府禦根據這具身體中的記憶發現他正處於一個生死關頭,現如今迫切的需要實力來提升安全。
“唉,如果是這樣便隻能選擇結印了!”
畢竟血族初期還是很強大的,暫時可以解決府禦的燃眉之急。
決定後府禦起身盤膝而坐,雙手結成一個古怪的形狀,周身氣息開始紊亂,血液流動也開始變快。
“我以安魂血使之名,結血魂之印!”
“轟隆隆~”
府禦全身開始泛紅,雙眼中血絲縱橫,麵色變得慘白無比。
隨後一聲破碎生從府禦體內傳出,“血魂之印,成!”
“噗嗤~~”
血印結成後府禦一口鮮血噴出,這些血吐出後都是成黑色,正是府禦體內的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