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啊!向來隻有保安告刁民,哪有刁民高保安的,陳嶽,就是個十足的刁民!
“什麼!你!”淡雅說出話來,黑色警帽下的流蘇額前冒出冷汗,沒有想到陳嶽這麼能說。以前大小刑事案件自己也是處理過不少,可是如今看來,沒有一件比陳嶽這個死流氓更要難纏的。
“葉大警官,不告你可以,你幫我一個忙吧。”陳嶽看了黑色保安製服玲瓏剔透的嬌媚火爆身形,淡雅口才雖然不如自己,可是她總有一點勝過自己的地方,陳嶽本想安慰她,可是還是算了吧。
淡雅冷眸一瞥,“什麼?”
“幫我垂垂肩膀吧。剛才我拚命做了一番運動,實在是太累了!”陳嶽雙腿盤在白色大床之上,一眼魅惑的凝望著也冰冰。
運動?
這個運動是一定要男女配合才行呀。
剛才明明不純潔的是自己,是自己想歪了,人家陳嶽壓根兒在上藥呢。
呸!
淡雅很逼視自己,怎麼會想出這麼齷齪的東西來。
“你的馬隊長叫你好好照顧我的。怎麼難道你想反悔?”陳嶽的眼球邪魅一瞥,目光落在淡雅緊繃繃的胸脯之上,23歲女人呐,正是趕上蜜\桃發育成熟的好時候。
“我……”淡雅嘟起嘴巴,陳嶽的一句她都沒有辦法應承下來。
你說說陳嶽這人是不是呂洞賓轉世,無端端調戲自己這支鮮豔的白牡丹。
“好……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淡雅向陳嶽撲了過來,整個身體壓在他的背上,膝蓋骨扣住他的背脊。
卡擦……
陳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淡雅的起勁不是一般的大,好歹她在特警部隊練過的,陳嶽有些瘦弱的骨頭差點被他折斷了。
“哎唷……我的腿!”
陳嶽大叫起來,淡雅雙手反鉗住陳嶽的手,著實不讓他動彈,可是陳嶽一叫,淡雅立馬覺醒了,對了,他的腿是受了傷的。
“你……還好吧。”淡雅漸漸鬆開鉗住著的手,想要查看陳嶽的傷勢。
“被你這麼一弄,我以後不能了,找不到老婆,你賠我啊!”
陳嶽看了一眼尚處於在內疚之中的火爆女警,繼續忽悠,“姐姐,不帶這樣玩的吧,你害死我了,我都被你搞的斷子絕孫了……”
什麼?斷子絕孫?那還得了?
童雨柔早已站在檢查室的門口,她也搞不懂,這個淡雅華夏版本的大洋馬壓在陳嶽身上做什麼,還有陳嶽說的“斷子絕孫”四個字,更是讓童雨柔膽戰心驚。
什麼年代了?竟然會做這檔事兒。
童雨柔是個很傳統的華夏女人,謙虛,隱忍,堅強,勤勞,在她的身上無不閃爍著這些光輝。她身上擁有著華夏傳統女人最為優秀的基因。她看到這個,簡直是超過自己所不能理解的。
在童雨柔的觀念之中,丈夫是天,妻子是地,尚且真正的妻子還不能夠這樣對待丈夫的,這個華夏版本的大洋馬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行。我不能讓這個華夏版本的大洋馬淡雅這樣對待救命恩人。
童雨柔想要闖進去,女兒童小芯也跟了上來,小心地在媽媽身後小聲道,“媽媽,你在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