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忠犬侍衛·16(1 / 3)

得知玄軻對易若華隻有敬重沒有愛慕後易萌像過年一樣高興,小性子也不使了,見到誰都笑開了花。

而玄軻也突然感受到了二小姐的“寵愛”。

易萌不再突然對他甩臉子了,不再給他找一些奇怪的事情做,還天天往他麵前湊。

熱情的易萌讓玄軻避無可避,何況他心裏也藏著不可言說的情愫,根本就沒想過避開。

打攤牌後易萌出現在他房門前的時候起,他就沒救了。

那天本是他最後的斷絕對二小姐妄念的機會,但易萌的回應斬斷這種可能,加深了玄軻的沉淪。

玄軻知曉自己像隻撲火的飛蛾,但他貪戀少女的笑容,甘願在妄念的泥淖裏溺斃。

他不再瞻前顧後地擔憂未來,隻沉溺於現在的喜悅。

如果有一天二小姐突然失去了對他的興趣,那就讓他和火中飛蛾一樣,被燒幹淨吧。

這樣的結局對他的一生來說,也不算悲哀……

易萌在花園堵住了玄軻,她雙手背在背後,一臉狡黠地對玄軻笑道:“猜猜我手裏有什麼?”

看著笑得像小狐狸的易萌,玄軻雖然沒有吃糖,但卻甜到了心裏。

但易萌的問題他並不知道答案,於是誠實地搖了搖頭。

易萌翻手將一個竹罐舉到玄軻麵前,打開蓋子:“當當當!蛐蛐!我第一次抓到蛐蛐了!”

說完她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玄軻,一副等表揚的樣子。

跟玄軻一道的家丁探頭看了一眼,忍笑指出:“二小姐,這是一隻螞蚱。”

玄軻飛快地從背後給了家丁一腳,糾正道:“是蛐蛐!”

家丁一臉懵地看了看玄軻,隨意反應過來,跟著應聲:“是蛐蛐!是蛐蛐!小的眼拙,認錯了。”

但易萌又不笨,哪裏分不清什麼是真話,什麼是討好自己的話?

意識到自己不但抓錯了,還在玄軻麵前出了糗,易萌高興不起來了,她一聲不吭地把蓋子一蓋,捧著罐子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玄軻十分惱恨,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二小姐這麼高興的。

一旁的家丁見易萌黑臉離去有些發慫,他扯了扯玄軻的衣袖:“慘了,這小祖宗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玄軻你知道的,我可不是故意惹二小姐生氣的。”

玄軻安慰道:“沒事,我會想辦法的。”

家丁仿佛看到了救星:“大恩大德啊!不過你有什麼辦法?”

玄軻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辦法,他隻是不想讓二小姐略帶頑皮的喜悅因為一個無關之人的嘴快而消失……

……

入夜,正在自己房間裏喝著甜湯的易萌忽然警覺地抬起頭:“新月,有蛐蛐叫!”

新月一邊給易萌的新荷包繡花,一邊回道:“小姐啊!你怕不是抓蛐蛐抓魔怔了。螞蚱是不會叫的。”

易夫人帶著二小姐去串門子的那些天,二小姐沒相中悅意的郎君,倒相中一個“玩伴”,是隔壁宋府七歲大的小公子。

這個年紀也的確正好和她們小姐玩得來,再大些就不合適了。

那小公子好鬥蛐蛐,有一隻上等的正中青,二小姐知道後想看一看,結果被那個小公子鄙視說她連蛐蛐和螞蚱都分不清,看什麼看。

於是這些天二小姐憋足勁兒想抓隻蛐蛐,打一打那個小公子的臉。

這便是前事的緣由。

聽到新月嘲笑自己抓螞蚱的事,易萌不滿地鼓起了臉,但新月忙著穿針引線沒空也不打算哄她。

易萌還是堅信自己沒聽錯,她順著聲音來到自己的臥房,最終找到聲音傳來的方向在自己的罐子裏。

她揭開虛掩的罐子蓋,看到了一隻純青色的蛐蛐。

易萌眼睛一亮,拿著罐子跑回前屋,遞到新月麵前:“你看,我說有就嘛。”

新月定睛一看,還真是蛐蛐,不是螞蚱,也驚訝道:“這哪來的。”

易萌收回罐子,寶貝地蓋住:“自己跑來的!”

新月不信,放下繡活來到易萌的屋子,掃了一圈,發現自己明明扣上的窗戶栓不知何時開了,新月看著虛掩的窗戶,若有所思。

另一頭,和玄軻一個屋的侍衛看到玄軻回來,隨口問道:“玄軻,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記得你不當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