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有人說昨天您和張夢雅小姐在酒店談合約細節,消息屬實嗎?”“葉總,有人說你為了追張夢雅小姐,不惜屈尊一塊錢讓張夢雅小姐買你一夜,這是真的嗎?”“葉總,你和張小姐是不是婚期將近呀……”“葉總,請你說句話吧。”
……
鏡頭啪啪不停,鎂光燈刺得冷裂的眼睛都睜不開,有幾個話筒幾乎都指在他的臉上了,冷裂大怒,突然抓過一個話筒,狠狠一仍。“滾!”這是冷裂回國後第三次的粗口。粗暴的怒喝,幾乎震痛別人的耳膜,冷裂的臉,沉如閻羅,經過細致雕琢的臉布滿肅殺,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那群記者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並非葉非墨,而是冷裂,一頓錯愣過後,他們更是激動,昨天冷裂才回國並且馬上就出現在珠寶會場而且不到十分鍾就引起騷動。他可是冷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如果要是真能挖出什麼內幕,那可是大新聞呀,絲毫不比葉非墨的價值差,甚至比葉總的價值還要大,這趟真不白來呀,記者們想到。
而眼前的冷裂,身上緊緊圍著一條浴巾,胸前都是抓痕,肩膀上還有咬痕,白玉般的臉上布滿了情欲後的慵懶和性感,倒三角形的身材更令人噴血,雖然麵如閻羅,卻絲毫無損他的性感和華麗,冷裂就像遠古的玉器,那樣低調的奢華令人炫目。看他身上的痕跡,那是多麼紅果果的奸情痕跡呀。
嗅覺敏銳的八卦狗仔們的相機拍得更歡樂,在冷裂一片陰沉中,報廢了所有的相機。沈安寧天沒黑就回到家裏,這是道外區的一座單身公寓,隻有三層高,沈安寧在二樓,五十平米的地方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並不便宜。她無法忍受繼續住在那個全是爭吵的家裏,隻能搬出來一個人單住。為了房租,沈安寧才答應關家少爺去關氏企業當一名實習生的。
她把自己浸泡在小浴缸裏,渾身忍不住地發抖,她才十八歲就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清白之身,沈安寧把臉藏在手心中,低聲哭泣。從小奶奶就教育她,女孩子要潔身自好,最純真的東西是要留給將來的丈夫的,出身於書香世家的沈安寧,家教很嚴厲,她卻不小心失去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奶奶……”沈安寧痛苦地掩麵哭泣,仿佛是被人欺負的小可憐,身上青青紫紫的淤青都控訴著那個男人昨夜的粗暴。沈安寧泡了一個舒服的澡,平緩了心情,她這才從浴室出來,打算好好睡一覺補眠,一開機才知道,手機幾乎被打爆了,全是關明媚來的電話。短信也是幾乎清一色的轟炸。
這時手機又響起來,沈安寧心中一怒,拿起手機作勢就要往牆上一砸,轉而卻又停頓下來,她自己真是癡傻,自己又何必和手機過不去呢。這可是她用奶奶的錢買的新手機呀,她珍惜著呢。
關明媚…… 沈安寧咬了咬唇,沉了沉心中的怒火,接聽了電話,剛一接起就聽到關明媚的怒罵聲,“你昨晚去哪兒了,知不知道顧三老爺發了一頓大脾氣,上百萬的單子就這麼被你弄沒了,你怎麼負責,你馬上滾到公司來。”任性女王發了一頓脾氣就下結論,讓沈安寧立刻去公司。
沈安寧在衣櫃裏找了一件高領的毛衣穿著,簡單地穿了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褲,身體再不舒服,她也要做公車去關氏企業,半個小時就到關氏企業樓下。打卡進了十三樓,這是設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