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您盡管放心。”
見葉習沒有反對,那小廝愈發地肯定兩人是妻夫了,葉習出手大方因此小廝一直將葉習和阿越送到了門外,還貼心地祝福道:“小姐和郎君定能白首到老。”
聽見這話,阿越立馬反射性地去看葉習,見葉習沒說話就趕忙慌亂擺手急急忙忙道,“不是,不是的,”相比較從先生口中說出來,他寧願自己開口,阿越說著又偷瞥了一眼葉習。
葉習多壞啊,就隻當作沒看見,而是轉頭故意問道阿越:“什麼不是?”
阿越漲紅著一張臉,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但葉習卻壞心眼地一直盯著阿越看就等著阿越解釋,阿越害羞的緊了於是就直接用手將臉給埋了起來。
葉習看的一笑,“走吧,我們去那邊買些雞鴨回去。”
到底是沒忍心再逗阿越,聽葉習轉移話題阿越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心底又隱隱覺得有些失落,他也說不上來是在失落什麼。
見阿越依舊站在那兒,葉習回頭用眼神詢問:“阿越,怎麼了?”阿越搖了搖頭而後跟了上去。
葉習哪裏不知道阿越在想什麼,可她就是故意這般做的要是不這樣做,依阿越的膽小樣兒恐怕自己一說出口人就又龜縮進去了。
葉習不動聲色地看了阿越一眼目光準確地落到了阿越的頭上,待看到那顆圓溜溜的腦袋時,好笑的同時又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還是得要慢慢來。
不過,葉習漆黑的眼簾擋住了眸底的幽深,總歸不會太久了,因為阿越一直垂著腦袋慢騰騰地往前走路自然是沒看見葉習的神色。
阿越就隻顧著走路差點撞上人摔倒,葉習扶了一把而後往旁邊一擋隔開了人群,接著便若無其事地拉起了阿越的手,葉習有意無意地用衣袖擋住了兩人牽著的手。
手被葉習拉起來的一瞬,阿越就察覺到了立馬就想要掙開,一邊掙開一邊慌亂地看著周圍的人,滿滿都是不安,但葉習牽得緊,阿越試了好幾次都沒掙出來。
葉習沒回頭,就隻是說道:“袖子長,別人看不見,但你要是再掙紮的話就不一定了,這裏人這麼多不牽著你可能會摔倒,待會兒人少了,我就放開。”葉習的語氣正經的讓阿越產生了滿滿的愧疚感,是他想多了先生肯定是沒想到這些。
這樣想著,阿越也就放棄了掙紮,就隻是由著葉習牽自己往前走,但臉卻越來越紅,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兩人牽手的那兒瞥去,但也就隻是一下,一眼然後就飛快地飄開,接著眼睛又偷偷往那兒溜,周而複始。
六月的天本就悶熱,再加上大街上來來往往滿是人,就更悶了,就像是蒸籠一樣似乎是想將人悶熟。
但阿越的手涼,葉習牽起來後就更不想放開,覺得涼涼淨淨的很是舒服但在同時又覺得心疼,這麼熱的天,手這麼涼可不是件好事,看來還是得再去抓一些藥來補一補。